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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叶红,“别这么轻看自己,你善察言观色,案子都是在你的协助下破的。功劳和名声都给我占了,对你不公平。”
巫长宁不在意这些,“给你占了我乐意,我也不是天生就会这些,都是在伊人阁学得,虽是风月之地倒是给我学到不少本事。”
江叶红不悦地蹙起眉头,“学到什么了?”
看江叶红这样子巫长宁知道他又嫉妒上了,巫长宁喜欢他吃醋,“让我想想,学到了很多,琴棋书画,还有……”
巫长宁仰起头用指腹蹭着江叶红下巴的胡茬,笑盈盈地轻声说道,“还有怎么勾搭男人,我可会了,你要不要试试?”
江叶红脸红了,“你勾搭谁了?”
巫长宁狡猾地眯起眼睛,故意吊江叶红的胃口,“可多了,比如眼前就有一位被我勾得魂不守舍的中原武林第一高手,听闻他嫉恶如仇,救死扶伤,侠名远扬,一身浩然正气,我想知道这样一个人会不会为情所困,会不会被我迷得神魂颠倒。”
江叶红蹭巫长宁的手心,“纵然武功天下第一也是肉体凡胎,过得了重重高手唯独跨不过情关,只因这人太过惊艳绝伦,让人深陷不能自拔。”
巫长宁眼瞳微微张大,漂亮的眸子春水漾起柔柔的微波,上扬的眼尾泛起了桃粉,江叶红喉结上下滚动,不敢再看巫长宁的眼睛,他心上热了,脑海里浮现那些亲热的记忆,巫长宁动情的时候眼尾的桃粉会变深,情到浓时会变红,满是情欲的引诱,每次只要江叶红看到只会更加疯狂。
巫长宁故意往江叶红怀里钻,往江叶红的脖颈里吐气,“为何不看我?”
江叶红烦恼地扯了扯襟口,“明知故问……”
巫长宁,“我真得不知道,所以才问的,你回答我好不好?”
勾得人脸红心跳还一副单纯的口吻问你为何脸红,明知道他的天真是装得,可江叶红偏偏就信以为真,江叶红气鼓鼓,“你就可劲儿的捉弄我吧,捉弄我就这么开心?”
巫长宁,“嗯,开心,你害羞脸红的模样我百看不厌,我就是喜欢你脸红心跳,你越是害羞我越想捉弄你,就是这么坏。”
巫长宁使坏,还明明白白告诉你他就是在使坏,仿佛他的坏都是天真的,江叶红有时候真拿他无计可施,“小坏蛋!”
化蝶13
巫长宁轻笑,“嗯,我坏心眼。”
江叶红抵在巫长宁的肩膀上倦意如洪水,或许是太放松了慢慢合上了眼睛,巫长宁抬头才发现江叶红睡着了,即便睡着了还不忘抱紧他。
巫长宁心疼,悄悄钻出江叶红的怀抱把人抬上床,“累坏了吧,好好睡一觉不闹你了。”
巫长宁给江叶红盖好被子离开房门,他戴上了面遮,即便晚上见到他脸上反噬的痕迹也能把人吓个不轻。
江叶红说冷妙音去了秦王府,巫长宁很在意,这个秦王府他一直很在意,总觉得里面有很熟悉的东西。
巫长宁往秦王府走,迎面吹来阵裹挟着暗香的风,巫长宁回头,明月高悬,一人多高的墙上坐着个黑衣女人,月色下如一只毒蝎,巫长宁眯起眼睛,“又见面了。”
祝玉琅没想到能再这么快又见到巫长宁,虽然她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眼角紫红色的痕迹不难看出她遭遇的反噬不比巫长宁少,她刚憋了一肚子气从秦王府出来就碰上巫长宁,只能先躲远一些,她不能再动用巫术,“是啊又见面了。”
巫长宁,“躲这么远做什么,我们之间应该会有很多可以交谈的东西。”
祝玉琅低垂的眸子甚是阴毒,“我和你没有什么值得交谈的。”
“哦?不想知道翡翠玉麒麟的下落了?”
祝玉琅冷哼一声,“你若是知道翡翠玉麒麟的下落早把我杀了,显然你也不知道,就没必要故弄玄虚了。”
巫长宁被戳穿了心思也不急,柔声说道,“我是故弄玄虚了可你也快油尽灯枯了,你白日里不敢出门,只能像虫子一样躲在夜里,不过你已经躲这么多年了,也不介意继续躲着,拿不到翡翠玉麒麟你即将命不久矣对吗?”
祝玉琅眼神凶狠起来,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巫长宁,“命不久矣?哈哈哈,这么多年我次次躲过危机,当年我要不是大意岂会被巫容得手。”
巫长宁淡淡笑笑,极尽嘲讽,“大意?巫容的巫术不亚于巫镜,你若真有那个本事岂会巫镜在位期间一次也不敢露面,只敢躲在潘英后面搅弄风云,说白了还是技不如人。”
“你——”祝玉琅素来心高气傲,巫术不如巫镜巫容姐弟一直都是祝玉琅的心头之恨。
祝玉琅气归气,但还是忍住了,巫长宁的巫术她见识过了,现在的她根本不是巫长宁的对手,祝玉琅手上多了一只蓝蝶,冷冰冰笑了一声,“口舌之争也就图一时痛快,说再多也没用,笑到最后的是我,巫镜和巫容都死了。而且有个秘密他们到死都不知道,包括巫长宁。哈哈哈——”
祝玉琅消失在一片蓝蝶之中,月光之下蓝蝶幽幽消散,只剩一片洒在墙头的冰凉月光,巫长宁攥紧了手心,怒意如烈火烧灼着他的心,到死都不知道的秘密是什么。
巫长宁承认确实被祝玉琅钓起了胃口,不管什么秘密他都会拼尽全力挖出来。
巫长宁迎着月光抬起那双狠毒的紫眸,这一次他不会再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月光明亮,而巫长宁眼里彻底暗了。
秦王府,李尧砸了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他受够了祝玉琅的控制,脖子上像套了个绳圈,只要祝玉琅拉一拉绳头,他就能被勒得窒息,“哼,真以为可以掌控我一辈子,你算什么东西!只敢躲在暗处的丧家之犬也敢命令我!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