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叶红真要被巫长宁逼疯了,“不许笑,每次都勾我,你这只狐貍可是坏透了,心也是坏的。”
巫长宁,“谁让愿者上钩了,你心甘情愿被我勾……”巫长宁话没说完,只觉身下一凉,紧跟着吸了一口凉气,“小叶子你故意的……”
江叶红,“让你一直说不停。”
巫长宁手扒着床沿,“你看伤就看伤,架我腿做什么?”
江叶红握紧巫长宁的脚踝,粗糙地大拇指磨着巫长宁细嫩的脚踝,“这样看得更清楚一些……”巫长宁看不到江叶红眼神如火一般滚烫,但他能感觉到那目光是滚烫的。
巫长宁能猜到那是怎样一种眼神,主动将腿分开了些,“这样是不是看得更清楚?”
“你!”江叶红的声音都变了调儿,江叶红觉得这辈子都玩不过巫长宁。
巫长宁得意地勾了下唇,“你是看伤还是看……”巫长宁故意欲言又止,他存心在吊江叶红的胃口。
江叶红恨自己把持不住,每次极力想克制自己,偏偏巫长宁就是使坏要把他自上的枷锁拆掉。
巫长宁抬脚勾住江叶红的后颈用力将人往前一带,江叶红撞入巫长宁怀中,呼吸顿了下,巫长宁轻笑,“既然你不想看伤,我们就做点别的,难受,帮我一下。”
江叶红赶忙爬起来,“别闹,我去拿药。”
巫长宁勾紧江叶红的后颈不让他起来,“不急。”
江叶红知道他什么意思,一时半会他是不会安生了,得让他没力气勾人,江叶红轻抚着巫长宁的脚踝,“得让你翻不起一点儿浪来你才会真正老实。”
巫长宁紧咬下唇,手按着江叶红的发顶,脸越来越红,汗如雨滴,“小叶子你……”江叶红寻到巫长宁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还有三刻就到子时了,捕快许天筹打着哈欠等来换班的人,“咚咚咚——”强烈的击鼓声把他惊得一哆嗦,深更半夜谁没事来衙门击鼓啊,许天筹赶忙冲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织梦4
女子披麻戴孝,面上血色全无,夜里站在那儿格外渗人,吓得许天筹一哆嗦,“何人在此击鼓?”
女子轻飘飘转过身,苍白的脸上泪痕未干,见着许天筹重重一跪,“民女杨红玉,丰源米粮铺掌柜杨振之女,母亲被天拥会迷惑盲从天王的治病之法,每日只给父亲只喝露水吃桑树叶,吃完就睡,才三日人就去了,大人,天拥会是害人之地,求大人明察。”
寒风如刀割,许天筹恍惚了一下,等他再度被寒风吹醒的时候身边空无一人,鼓槌还好端端插在那儿,刚击鼓鸣冤的女子也不知所踪,好像一出离奇的梦,许天筹打了个冷颤,拿起灯笼往丰源米粮铺赶去。
顾不得寒风凛冽,许天筹一刻也不敢耽搁,丰源米粮铺在崇明街后面的永财巷,这里基本都是一些米粮铺子和油坊,不过这条巷子极为狭窄,最多只容两个人并排行走,凹凸不平的石板路,许天筹几次打滑险些摔倒,终于到了丰源米粮铺,一阵阴冷的风从巷口吹来,几片纸钱吹到了许天筹的脚边。
许天筹提着的灯笼忽明忽灭,“有人吗!”许天筹使劲拍打着丰源米粮铺的大门,整条巷子只有许天筹的喊声和拍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