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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叶红大步走出来,“老人家您认识岳东郎吗?”
老妇往院里看了两眼摇摇头,“这条巷子没有人不认识这个疯子的,整天疯疯癫癫,说话也难听,唉,说来也是他双亲走得早,没人管束才长歪了。”
江叶红忙问道,“老人家您见过岳东郎的双亲吗?”
老妇将菜篮子放下,“见过几面,很奇怪的一对夫妇,每天半夜出门,我家老头子说是做地下买卖的。”
江叶红,“地下买卖?”
老妇解释道,“就是在鬼市做生意的,不然他们夫妇二人整日不出门总不能不吃不喝吧。”
巫长宁走出来,“老人家听闻岳东郎的双亲亡故后是他的远房表叔帮忙料理的后事,您可否见过他这个远房表叔?”
老妇笑了笑,“头一次见长得这么俊的小伙子,乍一看还真像个姑娘,岳东郎的那个表叔也是如你一般,生得可俊了,不说话的时候分不清男女,对了,个头比你矮上许多,岳东郎十五岁都比他高。”
巫长宁问,“那您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老妇摇摇头,“不知道,但是岳东郎父母在的时候,我听过喊他什么阿仙,还是阿一的,记不清了。反正自从岳东郎的双亲亡故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巫长宁,“多谢您告诉我们这些,老人家年前二十七日那天下午,大概酉时往后您可有见到什么人出入岳东郎家?”
老妇有些疑惑,认真想了想,“年前二十七日,酉时往后我就没出过家门,但是酉时之前见过一人来岳东郎家,当时我刚从外面回来。”
巫长宁呼吸一顿,忙接着问道,“什么样的人?”
老妇,“离酉时还有两刻,一个道士,穿黑袍的道士,有胡须,他来的时候样子凶神恶煞,冲进门就和岳东郎吵了起来,说什么再敢威胁他就让岳东郎死无葬身之地。岳东郎也跟着吵了起来,说一旦这个秘密揭开他将会名誉扫地,到时候会沦为所有人的笑柄。岳东郎还说什么每个月挣得零头就够打发他的了,哎呦,我听到的就是这些了。”
“多谢老人家告知,麻烦您了。”
老妇挎起菜篮子准备回家,“不碍事,不碍事,无需客气。”
江叶红搂上巫长宁的肩膀,“也就是说酉时之前确实有个黑袍道人来过岳东郎的家,和岳东郎发生了争执,从老人家的话中不难听出岳东郎极有可能在威胁这个人,每个月的零头就够打发他的了,就算很有名望的道士每个月的零头也没多少吧,岳东郎每日游手好闲,但是从不缺钱花,会不会是这个道士在供养他?”
巫长宁,“有可能,每个月的零头就够打发他的了,所以这个道士每月的收入不少,做什么营生能有这么大笔钱财入账。”
江叶红撇撇嘴轻哼一声,“反正不会是开坛做法的营生。”
巫长宁笑了,“那倒是,我们先回衙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