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长宁搓搓手指笑道,“这一次你没那么幸运了。”
柯如意,“我能活到现在可不是依仗运气。”柯如意显然是不愿意束手就擒,誓死血拼到底。
江叶红也明白,柯如意一定会拼尽最后一口气,“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
江叶红执伞而上,旋转起烈焰伞朝柯如意打过去,柯如意卷起软剑勾住烈焰伞狠狠甩出去,江叶红咬牙。
柯如意大笑,“你以为我只会邪术吗?”
江叶红当然不信她只会邪术,没想到功夫这般了得,不服气说道,“是我轻敌了。”
江叶红攥起拳头,柯如意迎面一剑扫过了,江叶红被迫后撤几步,柯如意近身紧逼,软剑像一条回头的蛇,直逼江叶红侧颈,江叶红侧翻躲过,不成想柯如意的软剑来了个蝎子摆尾,江叶红只能再躲,脚下不稳跌倒,柯如意抓住空隙长剑甩过去。
巫长宁抛出傀儡线缠住柯如意的软剑,柯如意卷起软剑傀儡线被搅断,袖中甩出一发毒针,巫长宁闪开,可是肩膀上还是挨了一针,柯如意挑了下眉,眼神别有深意,“崇山是初见我没有准备,这次我换了毒好好招待你。”
巫长宁拔下毒针丢在地上,笑容极为平静,“你还准备了厚礼,有心了。”
柯如意,“自然是厚礼。”
江叶红冲到巫长宁身边,“什么毒,阿宁你怎么样了?”
巫长宁晃了晃手,“无事,不用担心我。”
江叶红的心高高悬起,“真的?”
巫长宁,“你越是担心就越遂了她的心意,你放心,我的身体我清楚。”
赵臣他们用渔网将活傀困住,捉鱼一样将这些活傀绑起来,墙头上朱雀营的弓箭手随时准备开弓。
柯如意这次确实插翅难飞了,可即便要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就算她死了,她还有很多潜伏在京中的暗桩,日后必然不会让这些人有好日子过,“死我一个再拉一个做垫背,横竖我都不算赔本。”
巫长宁轻笑,揉揉肩膀说道,“这种毒是南洋特有毒,此毒名为满月花,月满而盈,中了此毒不会有任何的不适,也不会感觉痛苦,但是月圆之夜必会发作,全身血液沸腾,气乱而失智,食人饮血。此毒在南洋是无解之毒,可是别忘了苗疆巫族人人会制毒养蛊,你真觉得我解不了此毒?”
柯如意对自己制得毒很有信心,“是吗?即便是苗疆的巫帝和他的母亲巫镜,也没有自信一定能解得了满月花。”
巫长宁扯了下唇角,“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天下第一也有败北的一日,你引以为傲的南洋奇毒难道就天衣无缝?”
柯如意太故步自封,多年来以掌控他人为乐,习惯了掌控别人,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即便败北也是轰轰烈烈。
巫长宁笑得太过平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这倒让柯如意有些生疑,天下真有人能解满月花的毒不成,柯如意不信,“嘴仗谁都会打,等到了时间不就知道了。”
巫长宁,“你可以等着看看,不过你要负隅顽抗必然是不会看到了,你可以永远详相信自己制的毒是无解的。朱雀营的精锐已经将清河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你就算多抵抗一会儿,最后还是逃不过被诛杀的命运,不如束手就擒看看我能不能解了你的毒,离月圆还有五日,不妨等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