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丝床单抓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褶皱,床屏撞在墙上砰砰响。
谢淮舟被干得舒爽,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正舒服着,内里那根东西忽然又不动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就见郁长泽哀怨地看着他,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哥哥,你为什么不亲亲我?”
“好好好,亲亲亲。”谢淮舟捧着他的脸,在他腮边“叭叭”亲了两口带响的。
郁长泽又不满意了:“要亲嘴~”
谢淮舟赶忙含住他的双唇,柔软咸涩,刚一碰上,郁长泽便撬开他的齿关,野蛮地在口腔内巡游了一遍,缠着软舌吸吮。
谢淮舟被嘬得发痛,但依旧热情地回应他,分开时牵出的银丝挂在唇角,谢淮舟深邃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渴求地望着他。
郁长泽吸了吸鼻子,眼眶又红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他抽噎道:“哥哥,呜呜呜。。。你怎么那么好呀。。。呜呜呜。。。送我戒指。。。还愿意带我回家。。。呜呜呜。。。小屄好紧夹得鸡巴痛。。。”
郁长泽语无伦次,抽抽噎噎,一会儿感谢谢淮舟没放弃他,一会儿疯狂表达爱意,中间还夸他几句屁股翘、奶子软,骚屄水多还热都快把鸡巴焐化了。
谢淮舟被他吵得头疼,Alpha的体液中本就含有信息素,分泌的性液、流出的眼泪汇聚成信息素的海洋,浓烈得让他眩晕,身体叫嚣着想被疼爱,被肏开,被粗暴的对待,想要最直白最激烈的性爱。
谢淮舟猛地一翻身将郁长泽压在身下,自己主动骑在他腰间,单手捂住他的嘴:“不许哭!”
郁长泽睁着一双兔子眼看他,硬生生将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憋回去。
谢淮舟撑着他的胸膛,摆臀扭胯,腰用力时拉出漂亮的线条,小腹绷紧,汗水淌过肌肉间的沟壑没入茂密的草丛中。
谢淮舟像骑着一匹烈马在无边无际的草原奔驰,腰臀用力往下坐,整根吞入,剎那间炸开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抬起屁股时缓慢抽出,性器刮过肉壁又会带来别样的酥麻,脱口而出的呻吟黏腻又绵长。
他完全按照自己的节奏来,白软的臀撞上腿根啪啪作响,臀尖都红了,但这点疼只会增加情欲,谢淮舟晃着汗涔涔的身子,加大了起伏的幅度,性器进得一下比一下深,好几次几乎要顶进生殖腔了,又被他胆怯地躲开。
谢淮舟在极端的快感中沉沦,缓解过初时的疯狂后,终于想起了被压在身下的郁长泽,只一眼,他便爽得头皮都炸开。
郁长泽太他妈性感了!
自胸膛到脖颈染上一层艳丽的粉,他捂得太紧,郁长泽呼吸困难,脸上腾起一片潮红,额角青筋暴起,双眼微微涣散,泪水无声无息地往下淌,那张漂亮的脸呈现出一种不堪重负的脆弱,像经历一夜暴雨的玉兰。
即使这样郁长泽依旧没想着掰开他,双手死死揪着床单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谢淮舟心里的施虐欲冲上顶峰,他没有抽回手反而捂得更紧,像在与谁竞赛般加快了起落的动作。
床垫被摇得嘎吱嘎吱响,晃动的视野里灯光模糊成一条线,房间里回响着奇异的水声,像反复在石臼里捣年糕,黏腻腻、咕唧唧,一听就知道被捣烂了,干发了。
谢淮舟清晰地感觉到穴里那根东西越胀越大,他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那根,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冲刷大脑,他颤抖着,和郁长泽一块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