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个子小,站在梯子上也要看,他一边用千里镜看一边问:“小爷爷,你说的那个邹三多是哪个人呀?”
万敛行道:“就是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就是邹三多。”
“他杀害了多少百姓呀?”
万敛行摸摸自己的下巴,思量了一下道:“按照各方的官员上报,那没一千也得两百呀。”
程攸宁道:“那这人可太坏了,这么坏的人还放他进来做什么,让南部烟国的人打死他算了。”
万敛行道:“好乖孙,若是让这人死在南部烟国的手下那是便宜他了,我要把他交给奉营的百姓。”
眼看着这些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到了城门下。
邹三多的人马在城楼下大喊:“快开城楼,快开城门。”
随行在城楼上面喊了一句:“城下是什么人?”
“你们眼瞎了吗,这位乃是奉营郡的都尉邹大人,赶快把大门给我打开,请我们走大人进去。”
随行轻哼一声,不屑地说:“我们不认识什么邹大人,我们就认识万信侯。”
“万敛行?这里的一兵一卒都归我们邹大人调遣,万敛行算什么东西呀,我们这位邹大人手握兵权,比那个狗东西万敛行金贵多了,赶快打开城门,请我们进去,不然我们邹都尉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不知死活的东西,死到临头还耍横。”
这时贪生怕死急不可耐的邹三多终于说话了:“快开城门放我们进去,不然我们就撞成门功城了。”
城楼上的随行,看看下面的二十多人,又看看这这个说大话的邹三多,嘲讽地说:“呦,你就是邹三多吧,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厉害。听说你打南部烟国的时候就躲在后将士的面,冲锋陷阵也都是别人上,你是怎么做到的别人都死了,你还活着的。你用兵不利,酿成大错,致使松春关失守,城池被夺,还害死了大阆国一万多的将士,你是怎么有脸活着的。你穷途末路,被南部烟国的人撵的是屁滚尿流抱头鼠窜,到了自己人这里倒是耍起了豪横和微风,竟然敢对我们侯爷不敬。”
“你们都是万敛行的人?”
“当然,除了我们侯爷,谁还能有这么多的兵马将领吗?”
邹三多一听是万敛行的人,猜测万敛行不会把他进去,于是开始威胁城楼上的人,“告诉你们侯爷,马上开城门把我迎进去,我可是这奉营的都尉,任何人都不得我拦我,否则,我立即上报朝廷,禀明情况,让皇上治你的罪。”
邹三多又一个不知死活的部下附和道:“都尉说的对,万敛行一个太守,凭什么敢拦咱们都尉,一纸奏折,让万敛行滚出奉营郡。”
随行闻言骂道:“真是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人,主子不要脸,这下属也不要脸。邹三多,怎么不回家告诉你妈呢,你几岁?动不动就告状。”
“你敢对我家母不敬?”
“我还敢对你的家父不敬,你是们邹家都是仗势欺人的狗杂种,贱命贱养的贱人,敢跟我们侯爷比尊贵,你们给我们侯爷提鞋都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