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说:“好吃的倒没吃多少,主要还是这奉营的水土养人,莫伯伯若是在这里住上个一年半载也会白胖白胖的。”
莫海窑笑着说:“你们要是不嫌我打扰,那我可多住一段时间了。”
“好呀,我特别怀念莫伯伯教我烧瓷的那段日子,只不过我这好久没捏过瓷泥的手估计已经生疏了。”
看来小孩是喜欢玩泥巴的,程攸宁也不例外,想到莫海窑他心里心心念念的都是捏瓷泥。
莫海窑读懂了程攸宁的心声,这孩子就是在说他想捏瓷泥,“我来了,你就有机会捏陶泥。”
“真的?”程攸宁两眼放光。
“当然是真的。”
程攸宁心里一高兴,伸手摸摸莫海窑的脸,坑坑洼洼好不平整,“我送给你的药你可有在用。”
莫海窑说:“不敢欺瞒小公子,已经被我用光了。”
程攸宁仔细看了看说:“好像比过去强上那么一点,不过还是要多用一些灵丹妙药才行。”
“可爱的小公子,这世间哪有什么灵丹妙药,莫伯伯已经认命了。”
程攸宁说:“不然,我小爷爷有一位恩公,医术了得,专门克制恶疾,听爹爹说,恩公为人宅心仁厚,家里有祖传的治疗皮癣疥疮的良药,一年四季都向外人布施小药,就这小药可治大病。”
莫海窑看看程风,又看看万敛行,想知道程攸宁说的是不是真的,是不是这世间真有灵丹妙药。
万敛行笑着说:“攸宁说的是柴州史家史老爷。”
莫海窑说:“真有这么神的医术吗?”
万敛行说:“偏方治大病吧,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史老爷用家里的一个祖传秘方救了我一命,是我的恩公,想必是有些大本事的。”
莫海窑饱含希望地说:“那我这脸还有救吗?”
万敛行说:“虽然史老爷祖传的秘方都是治疗皮癣和疥疮、疙瘩疖子的,但是都是皮上的毛病,没准可以帮上你,不过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想必你这脸也看过不少名医了吧。”
莫海窑说:“就是都看遍了,所以时至今日我已经放弃了。”
万敛行说:“你要有想再瞧瞧的心气,过段时间我让史老爷子来府上一趟。”
莫海窑说:“会不会太麻烦了,等烧出琉璃我亲自去一趟呢?”
万敛行说:“麻烦什么,史老爷和钱老板有利益往来,他们家的史公子是风儿的好友,史老爷是我的恩公,如今我已经在奉营稳定,正想设宴款待一下我的恩公一家呢。”
莫海窑笑着说:“托侯爷的福,海窑这次是有机会让高人给诊治诊治了。”
万敛行说:“海窑就踏实在府上住下,其他的我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