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海陶说:“我一定还会有办法的。”
莫老爷捂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那就赶快去想办法,别在我眼前烦我。”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莫家的丑闻传的满城沸沸扬扬,莫家的陶瓷铺子彻彻底底关张了,因为这次的受害者太多了,得罪的人也太多了。
钱老板心里也有了数,觉得莫海窑这个人不但不简单而且很危险。
在不声不响中置莫家的陶瓷生意于死地,这莫家的口碑也因此会一落千丈,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莫家还不是那么容易扳倒的。
莫海窑也不甘心于此,这点损失对于那对父子在他身上所做过的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还远远地不够,这才是一个简单的开始,他们是怎么折磨他的,他就会双倍地加以偿还。
他每日走在大街上没有一刻的轻松,他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对付莫家的这几个人,因为他近日总能感觉身后始终有一双熟悉的眼睛在盯着他了,现在也是如此。
他只是冷冷地一笑,继续朝着前面走去。
“少爷,我们不去陶瓷铺子吗?”
莫海窑说:“不去。”
谷雨说:“那个铁柱还在等我们呢,说好了这个时间过去的。”
莫海窑说:“突然有点饿了,我们去前面吃点饭吧。”
“啊?还没到晌午呢,公子你饿了?”
莫海窑笑着说:“对,我饿了。”
莫海窑径直走进了一家酒楼,他在大厅里面选了一个醒目的位置,点了几个小菜,还点了一壶酒。
谷雨说:“少爷,您平时不是不喝酒吗?今天怎么还喝上酒了?”
莫海窑说:“想喝就喝,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莫海窑没吃菜,自己坐着喝了半壶酒,一边倒酒的谷雨还劝他,“少爷,还是不要多喝酒,对身体不好。”
莫海窑在心里发笑,他这身伤呀,看着好的八成了,但是阴天下雨还是奇痒难耐,这种滋味有几人尝过。
就在莫海窑喝的有点微醺的时候,谷雨把他的酒杯给抢走了,“少爷,你喝多了,别喝了。”
“混账,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了,滚。”
这是莫海窑第一次冲着谷雨发火,谷雨以为他是撒酒疯,还好言相劝:“少爷,你真的喝多了。”
“我喝没喝多我自己清楚,倒酒。”
面对莫海窑换了一张谷雨不认识的面孔,谷雨还是有几分怕,他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把酒杯放在了莫海窑的面前,还想再劝劝莫海窑,“少爷。。。。。。”
莫海窑冲他失望地摇摇头,“你真的和冯苟差远了?”
“少爷,我。。。。。。。”最后谷雨憋了半天才委委屈屈地说了一句:“冯苟他不是好人。”
莫海窑说:“他好不好不用你说,只有他在我身边我才能不断地壮大,只有他能助我,而你,除了端茶倒水什么都做不了。”
谷雨这回被莫海窑说的扎心了,他会喂马,现在也没机会了,他会讨饭,现在也用不上这门手艺了,现在的他除了像莫海窑说的那样,别无长处,他只能站在一边抹起了眼泪。
莫海窑又喝了两杯酒,醉醺醺地说:“哭哭哭,我都被你哭丧了,别在我面前扫兴,赶快该去那里去那里,别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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