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风说:“小叔,怎么没见我葛叔,谁去告诉他一声,他的下酒菜打回来了,他想怎么吃,一会让厨子给他做。”
万敛行呵呵一笑:“你葛叔在我那里歇着呢,一会儿我亲自告诉他。”
此时沧满拔出短刀说:“大家伸伸手,把这些野味收拾出来,晚上这府上的几千人都有的吃。”
程风找出绳子说:“得把猎物吊起来才好剥皮吧。”
沧满收了刀说:“对对对,吊起来。”
程风问万敛行:“小叔,今日府上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万敛行若无其事地说:“没有呀。”而他心里想的是:这一个个的都是狗鼻子吗,府上有点风吹草动,这怎么一个个的都察觉了。
沧满说:“你是不是也觉得府上的人都怪怪的,我刚才问侯爷和尘鸣,他俩都不说,口风可紧了。”
这时钱老板来了,他在府上一日没出门,就在他和万百钱的小院中陪着万百钱,早听说了葛东青被鲁四娘打了那件事,怕葛东青无脸见人,便没过去万敛行那边。
“侯爷。”
万敛行笑着说:“你今日倒是消停呀,听说你一直在府上。”
钱老板笑着说:“只顾与百钱说话了,忘了到小叔屋里说话了。”
万敛行说:“百钱有那么多的话要与你说吗?”
钱老板呵呵呵一笑,“小叔今日可好?”
万敛行笑着说:“除了头大点,其他的都好,你早不出屋晚不出屋,为何这时出屋了。”
钱老板说:“听沧满说他们打了很多猎物,我来看看,顺便找侯爷和海窑,想和侯爷说说琉璃的事情。”
钱老板一低头:“呦,鹿都打回来了,这东西可不好打,一会儿给百钱弄点鹿肉吃。”
这时程攸宁噔噔噔地跑来了,怀里还抱着一只松鼠:“小爷爷,小爷爷,四娘为何打葛爷爷?”
沧满的活也不干了,“我就说有事吧,早知道今日不该出门呀,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万敛行说:“没事,你们好好干活,我和钱老板还有海窑有事情要商议。”万敛行一转身就走了,钱老板瞪了沧满一眼也走了,莫海窑赶快带着他的人跟上。
沧满双手抓着程攸宁的肩膀说:“大侄子,你跟伯伯说说,葛东青和鲁四娘是怎么回事。”
程攸宁说:“我也想知道,我娘不让大家和我说,我就知道四娘用马鞭给葛爷爷给抽哭了。”
沧满说:“呦,这是怎么得罪鲁四娘了?鲁四娘人呢?”
程攸宁说:“四娘去织布坊了。”
“那你娘呢?”
程攸宁说:“在家躺着呢。”
沧满说:“快去给你娘喊来。”
程风笑着说:“喊她来,她也不会说。”
程攸宁说:“没错,我娘的嘴可严实了,我怎么问都不与我说,就说是一场误会,没有对错。”
沧满说:“那不可能,都动手打人了怎么能没对错。”
程攸宁摸着怀里松鼠的小脑袋说:“那我就不知道了,最好是问问他们本人。”
沧满缩缩脖子说:“问本人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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