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攸宁从程风怀里跳下来就和乔榕跑了。
莫海窑说:“你家这程攸宁精气神可真足,我都比不上他。”
“能吃能喝还能捅娄子,把葛叔坑惨了。”
“这葛先生和鲁四娘的关系很僵吗?”
“起止,因为程攸宁,葛叔已经被鲁四娘打了三次,昨天夜里是最惨的,鲁四娘就差拿着刀把人给宰了。”
“事出必有因吧。”
“葛叔觉得自己家庭不幸,日日在太守府里面醉酒消愁,后来我小叔不让府里的人给他太多的酒喝了,他起幺蛾子,在外面请了一群歌舞在太守府里面日日笙歌接连五日,终于被从钱府回来的程攸宁发现了,什么事都不能让程攸宁知道,准美好,他和鲁四娘是一伙的,见到鲁四娘就把这事给说了,鲁四娘当场脸气黑了,晚上葛叔回去就遭受一顿胖揍,这人现在还在我小叔面前哭呢,自从这葛东青撞上鲁四娘,我小叔的日子就没清净过一日。”
“这鲁四娘是谁家的女儿呀,敢教育自己家的相公。”
程风叹了一口气:“葛叔认命吧,鲁四娘曾经是奉营和柴州之间最大的土匪头子程老四的压寨夫人,那程老四就是个狠人,他伙同大牙还有李老二算计我小叔,都知道我小叔万贯家财,他们动了贼心,没料想到的是,我小叔病在了路上,先来的是沧满,沧满就挺不好惹的了,结果沧满押的货被他们劫去了一半,后来沧满带着我小叔的一员大将随命,程把成老四和大牙两拨土匪剿了,就留下李老二这一拨算是没有赶尽杀绝,随着一群被解救的女子,鲁四娘也一起来了。”
莫海窑说:“原来是这样,那葛东青以后可有苦头吃了,话说侯爷来奉营做太守,这一路竟然如此的凶险。”
程风说:“不凶险这流放发配的人能到奉营吗,要不是遇上史红裳,请他们家史老爷出手相救,我小叔早没了。”
莫海窑不自觉地抬手在自己的颈部摸了摸,“这史老爷,医术这么高明吗?”
程风说:“人家祖上好几代都是名医,家里有不少的祖传秘方,史家慈善,常年在自己家的茶行里面布施治风寒的小药,那药可呛人了,不过喝上就好。”
“我这脸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救了。”
程风说:“你就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莫海窑说:“我倒是希望有人给我医医,陌生人见了我都吓一跳,我就像个怪物一样。”
“何必这样说自己,认识你的人都很喜欢你,你看我儿子,把你都当他的避风港了,他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你,用尚汐的话你是儒雅,虽然皮肤不咋地,但是胜在气质好。”
“哈哈哈哈,说句不谦虚的话,你儿子确实跟我关系不错,这孩子还特懂人情世故,深谙送礼之道。”
“他不会给你弄什么小玩意了吧?”
“他送了我一盒女人抹的面膏。”
“肯定是在大街上买的,你别用。”
莫海窑摸摸自己的脸说:“我今天用了,还挺润的,你儿子挺会送东西,这东西我正用。”
“你别当是好事,他这是收买人心,他要是在你家住几日,你得被烦死,他到哪里都得惹事。”
莫海窑说:“何必这样说程攸宁,他一个小孩能惹什么事情。”
程风说:“走着瞧,你会后悔的,我劝你,趁早把人撵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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