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了,他是厨娘。
你困了,他是陪床。
你伤了,他是郎中。
你浪了,他是侍卫。
这么不容易的活儿,路丙都做下来了,你竟然还嫌弃他!
“我觉得路丙挺好的,你觉得不好用,便给我用。”闵惟秀说道。
姜砚之立马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惟秀你有事使唤本大王就行。路丙他除了武功高一点,长得没有本大王赏心悦目,兜里没有本大王这么有钱,脑袋也没有本大王聪明。”
“而武功,嘿嘿,本大王虽然不及他,但是惟秀你神功盖世,最不需要的就是武艺高强啦!”
闵惟秀被他逗乐了,“嗯,我神功盖世,千秋万代……”
姜砚之忙接道:“一统江湖!”
闵惟秀听着哈哈大笑起来。
两人又说笑了一会儿,啃了几根肉条儿,天空便又下起雪来了。
姜砚之撩了撩帘子,“惟秀你有没有觉得,今年冬日格外的冷,这雪是一场接一场的下。”
闵惟秀皱了皱眉头,“我们都觉得冷了,辽人肯定觉得更加冷……怕是他们活不下去,就要不安生的犯边了……”
她算是有点儿明白,为何明年一开春之后,她阿爹和哥哥就要北伐了。
怕是今年冬日,两国摩擦不断,官家觉得,辽人又冷又饿一个冬,正是虚弱之际,应该趁虚而入。
姜砚之伸出手去,接了一朵雪花儿,冰冰凉的,直接拍在了闵惟秀的手背上,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惟秀别担心,若是你阿爹哥哥要出征,那我就给他们当监军去。我啥都不懂,都听你阿爹的!我就管管粮草,保证他们有饭吃。”
闵惟秀心中一暖,“姜砚之,谢谢你。”
姜砚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儿,“应该的,你爹日后就是我爹嘛!”
“姜砚之!”闵惟秀气不打一处来,又拍了姜砚之一下,姜砚之疼得龇牙咧嘴的。
“惟秀惟秀,其实我不喜欢在大理寺,我还是想去开封府。”
闵惟秀一愣,“为什么?大理寺不是很好么?你看你今天断案,不就很威风?”
姜砚之摇了摇头,“大理寺也好,但是依法来断案,只要熟读大陈律,谁都可以来。但是通过现场的线索,通过看尸体上的痕迹,还抓住凶手,那可是谁都没有本大王厉害呐!”
“若是本大王在扬州做推官,漆氏绝对不可能冒名顶替,那些拍花子,还来不及跑,就被本大王一网打尽啦!”
“可惜了,我大兄死活不接收我去开封府了。”
闵惟秀见姜砚之有些沮丧,拿了一块肉干,递给了他,岂料姜砚之就着她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闵惟秀脸一红,臭不要脸的,骗取她的同情心。
“姜砚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