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庆彬反手刺落那名南诏军将领之时,他周围的骑兵们也与南诏军展开了殊死搏斗。一名骑兵为了保护安庆彬,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侧面刺来的长矛,壮烈牺牲。
“兄弟!”安庆彬怒吼着,他的愤怒化作力量,长槊挥舞得更加迅猛。每一次挥动,都带着为兄弟报仇的决然。
此时,安庆彬离段俭魏仅剩下数丈之遥。南诏军的中军卫队疯狂地涌上来,试图阻止他的脚步。安庆彬却视若无睹,他的目光紧紧锁定段俭魏,那是他的目标,也是这场战斗胜利的关键。
突然,安庆彬的战马被一名南诏军士兵用绊马索绊倒。安庆彬一个踉跄向前扑去,但他顺势在地上翻滚一圈,迅速站起,手中长槊依旧紧握。
“将军,上马!”一名骑兵喊道,他驱马靠近安庆彬,想要将自己的战马让给安庆彬。
“不必,今日我便徒步取那贼首性命!”安庆彬拒绝了骑兵的好意,他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段俭魏继续前进。
南诏军看到安庆彬徒步而来,纷纷围了上来。安庆彬毫无惧色,他以长槊为中心,旋转着身体,将靠近的南诏军士兵一一击退。
在昆州城墙上,战况愈发危急。尽管唐军奋力抵抗,但南诏军还是有部分士兵登上了城墙。李嗣业见状,带领着一群士兵冲了上去,与登上城墙的南诏军展开了近身肉搏。
“杀!”李嗣业大喝一声,长刀在手中舞得密不透风。他所到之处,南诏军士兵纷纷倒下。他的勇猛激励着周围的唐军士兵,他们也鼓起勇气,与南诏军在城墙上展开了激烈的争夺。
在昆州城后方,王乐宽带领的五千罗苴子已经接近城门。城后的百姓和临时组织起来的守军紧张地握紧武器,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大家不要慌,听我指挥!”负责城后防御的将领喊道,“我们要守住城门,绝不能让南诏军进来!”
百姓们虽然心中害怕,但看到身边的唐军士兵如此镇定,也渐渐稳定了情绪。他们紧紧地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人墙。
在南诏军营地侧翼,安庆彬已经冲破了重重阻拦,离段俭魏仅有几步之遥。段俭魏看着浑身是血却依然坚定的安庆彬,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佩,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安危的担忧。
“段俭魏,受死吧!”安庆彬大喊一声,高高跃起,长槊朝着段俭魏刺去。
段俭魏侧身躲避,长槊擦着他的衣角划过。他反手一剑刺向安庆彬,安庆彬用长槊挡开。两人瞬间陷入了激烈的单挑之中。
他们的武器不断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周围的南诏军和唐军骑兵都停止了战斗,静静地看着这场决定胜负的对决。
安庆彬的长槊虎虎生风,每一招都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段俭魏的剑术也极为精湛,他巧妙地避开安庆彬的攻击,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突然,安庆彬一个虚招,然后猛地改变方向,长槊朝着段俭魏的胸口刺去。段俭魏躲避不及,眼看长槊就要刺中自己。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南诏军士兵突然冲了出来,挡在了段俭魏的身前。长槊直接刺入了那名士兵的身体,安庆彬想要拔出长槊,却被段俭魏趁机一剑划伤了手臂。
安庆彬忍住疼痛,用力拔出长槊。他没有丝毫退缩,再次朝着段俭魏攻去。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杀死段俭魏,为唐军赢得胜利。
而在昆州城墙上,李嗣业带领着士兵们逐渐将登上城墙的南诏军击退。他们把南诏军士兵从城墙上推下,重新夺回了城墙的控制权。
“弟兄们,好样的!继续坚守!”李嗣业喊道。
在城后方,王乐宽的罗苴子开始对城门发动攻击。他们用攻城锤撞击城门,城门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顶住!”城后的守军喊道,他们用身体顶住城门,防止城门被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