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背过身去偷笑,肩头都在颤抖,他不是故意憋不住啊。
“这个粗暴嘛,说的是王爷气势凌人,没有人敢招惹。”百里笙一本正经地说,虽然她也想到了某方面,但是她就不说。
“粗暴可以有很多意思,看来你很喜欢这两个字,才这么不合时宜地使用。”靳王静静地说。
“咳咳……”百里笙被汤呛到了,脸憋得通红,不开颜色腔他会死吗?“一般,一般。”
慕千烨没有再抓着不放,目光带着一抹意味从她的脸上收回来。
之后的饭,百里笙吃得有些心神不宁,偶尔抬眼瞄一眼对面,似乎生怕某个人一下子扑过来。
可是自始至终,靳王都很是稳沉。
看来,也没有那么禽那么兽。
“本王肩背有些酸麻。”吃得差不多了,靳王道。
百里笙自然而然地走过去,正要替男人揉捏,手上一紧,猝不及防地,就被男人拽入怀中,一个深吻,带着不可阻挡的势头落在她的唇上,用力地辗转和索取了两下,这才放开她。
我是谁?我在哪里?百里笙看着那张近在咫尺,俊美如神尊的脸,陷入了懵逼的状态,男人的眼里,仿佛有星辰熠动。
“还不够,还想要?”靳王唇角勾起。
“够,够了。”百里笙心怦怦跳,赶紧推开他的怀抱起来,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粗暴吗?”靳王又问。
这是粗鲁好不好,百里笙不满地在心里嘀咕了一句,揣摩了一下靳王的意思,男人嘛,自然都希望自己猛如野兽,本来想虚伪地奉承靳王犹如翩翩浊世佳君子,谦谦有礼,出淤泥而不染,可还是改了口,“粗暴是粗暴,不过下次王爷要做这种事情,还是提前和我说一声,不然,把我的胆儿吓破了怎么办?”
而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还没有尝到真正的滋味呢,多浪费机会啊,如果早一点知道,相互之间,你来我往,嗯,生怕今晚睡不着,她打住没有想下去。
“偶尔来一次,感觉也不错。”靳王带着一抹玩味,“也好教你知道,略微粗暴是什么意思。”
这还是略微粗暴,百里笙满头黑线,意思是他真正的大招,要留到后头吗?
一看秦风已经不见了,大殿里只有他们两个,其他下人也识相地退了下去。
这是以为要发生什么吧,靳王也不过是这么一个动作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
常公公回到坤宁宫,还没有行礼,皇后不悦的声音便从屏风后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