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尘逍下意识地掀起一车帘,看着坍塌的安平桥,深看了礼王一眼。
“安平桥的案子,礼王如此上心,想必不日就可还我二叔清白!”
礼王没有理顾尘逍的话,只是伸手夹了一只油焖大虾,红彤彤的虾子,乖乖地在筷子上束手就擒。
“这油焖的虾子着实不错,顾修撰尝尝?瞧瞧府中厨娘的手艺如何?”
顾尘逍淡笑,伸手夹了一只油焖大虾,停在空中片刻,又放了回去。
“这两日肠胃有些不好,不吃荤腥了!”
哼,跟他玩欲擒故纵?
他顾家是吓大的吗?
季慕白瞧着二人暗流涌动的,眉眼衔了一丝笑,伸手夹了只油焖大虾放进嘴里,大口朵颐。
“礼王,你家厨娘的手艺跟顾修撰比起来……真还差那么一点。话说回来,顾修撰你放心,二叔若是清白的,定然能洗雪冤屈的。”
叶小鱼递与顾尘逍一个馒头,笑说。
“放心吧!黑的白不了,白的自然也黑不了。我已查到一些线索,相信按图索骥、寻根究底,定能有所进展。”
叶小鱼看了礼王一眼,“礼王,觉得如何?”
礼王目光淡淡扫过三人,“对,叶小姐,蕙质兰心,定能将案子向前推进,查出真相。但白的自然黑不了,但黑的怎样也白不了。”
话落,礼王亦撩起车帘,望向安平桥。
叶小鱼一直悄悄观察着礼王。
他今天……似乎一直表现的淡定,又隐隐觉得透着一股高深莫测。
但,她确实没有抓到他任何一个有破绽的表情。
礼王转过头,“光靠咱们三个人,查起来有点费劲,我想着让何编修过来帮忙,不知……合适吗?”
他说话时,看向叶小鱼。
声音是温和的商量,却总有一种不容置疑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