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倾表情困苦:“你是在拖延时间吧!”“拖个毛球啊,本姑娘是念在你年幼无知,攻克不了太难的事情,所以才怜悯你,照顾你,把重的胆子给你挑起来,你要懂的感恩,好了,衣服跟裤子,自已选吧!”萧茵颇有大家风范的先晓之以理,后动之以情。“……”一天两次被逼着给男人脱衣服,这到底是哪门子冤孽啊!夏冰倾纠着一张苦瓜脸,她不想干了!萧茵看夏冰倾还是一副横竖不想干的模样,耸肩摊摊手:“看样子你注定是要被他威胁的,就等在你生日那天,哦,不,甚至更早,也许就是明天,他就把你们的事捅到三少爷那里去,到时你就等着跪唱常费玉清的一剪梅吧,还是高潮部分的独唱哦,我会给你打上一抹清冷的小灯光的!”“我不要唱一剪梅!”夏冰倾哀嚎着低呼。“那就脱啊!”“脱就脱!”逼急了她,狮子的皮她都敢去剥。夏冰倾成功被萧茵刺激到,弯腰,就去脱慕月白黑色的羊绒衣,黑色让这个气质精致的家伙更像个唇红齿白的吸血鬼了。他要不那么阴险,真的是个还不错的男人。脱下了他上衣,两个女人盯着眼前这具诱人的身体,同时没出息的咽了咽口水。“好吧,我承认,就身体而言,当小受困难了点!”萧茵没头没尾的绷出一句。“……能不能暂时不要管这个问题了!”夏冰倾神情无力。“行!不管!你好好加油,一鼓作气把裤子脱了,快——”“不对吧——”夏冰倾转向萧茵:“刚才你说帮我挑重担的!这话还在我耳边热着呢,你好意思睁着眼睛反悔吗?”“你这孩子——”萧茵提了一口气,一时没借口,指了指衣服,她说:“你以为脱下来就不用穿上去吗,你让他光着身子,明天早上一醒,他会猜想不到,我看你等会也没有勇气给他再穿回去的,痛定思痛,最后一步,我帮你撑!”“……等会你该不会说,你以为穿了衣服就好了吗,拍的大片不用藏吗,终结的部分你来挑!”夏冰倾已经抓住她狡辩的套路了。萧茵被她的表情逗笑,憋不住的喷笑:“不是,等会我会说,还穿个毛线啊,让他裸着吧,咱们赶紧撤!”夏冰倾脑袋用力的垂下来。就知道这个家伙靠不住!“算了——”她猛的抬头:“拼了,我去脱,你去架好照相机。”“夏冰倾同志,加油!”萧茵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拿了相机,一溜烟的跑去床尾。夏冰倾翘着两根手指把“道具”分散在慕月白的身体四周,还把其中一个放到他的手边,然后,她吐了吐气,压制着快要绷出来的心跳,往他皮带上探去。结果……这该死的皮带比慕月森的还要难解。到底为什么他们的皮带设计的都那么复杂啊啊啊啊啊!她试着用用在慕月森身上的方法,用蛮力硬扯!用足了吃奶的力气用力拉,憋了半天的气,连小脸都憋红了,皮带还是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累的她大口的喘息着,汗都来了。“夏冰倾你连皮带都不会解,你猪啊,我来,我来——”萧茵火了,过去帮忙。可是拨弄拉扯了半天,也解不开。“还是我来吧!”夏冰倾再次投入战斗,萧茵也在旁边看。两个女孩蹲在床上,靠在一个男人裤裆间,翘着屁股,脑袋碰在一起仔细的研究着。“奇怪,这个扣没有能开的地方啊,不会是智能遥控的吧。”萧茵嘀咕。“皮带还有智能遥控的?”“艺术家的思想谁知道了,也有可能是声控的,或许需要指纹识别。”“……你以为这是保鲜库吗?老子火了——”夏冰倾坐起来,火急之下连老子两个字都绷出来:“你去下面找剪刀来。”“好粗暴哦!我喜欢——”萧茵下床,往门外走,下楼去厨房找剪刀。夏冰倾盘着腿坐在床上,用手扇着脸,看着光着身子的慕月白,知道他被迷昏了,什么都不知道,看着他讨厌,她泄私愤般的往他肚子上用力的拍了一记。啪的一掌打下去,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像拍皮球似的,乐的她笑出了声来。瞅着他不动的样子,她得意的坏笑:“慕月白,鱼肉你的感觉真的是棒棒哒~~~~”把手从他肚子上收回。忽而……手腕被扣住。夏冰倾的笑容瞬时间凝结,血液全部停止流动,呼吸消失了,眼睛放的越来越的,瞳孔却缩的越来越小。感觉就像不信鬼的她坐在停尸间里,被一个早已经死的透透的尸体忽然一把拉住了手一样,后背,头皮,内脏都爬满了蚂蚁,麻麻的爬的到处都是。惊吓声还未呼出来,身体就被一股子重力拽拉了过去。天地一阵颠倒,带着玫瑰的香风……她从坐着变成了躺着,而原本的躺着的"尸体”却眨着美艳的眉目,唇色勾动出妖娆之色,居高临下的注视着她。不见怒色,有的只是更为柔情的微笑。可夏冰倾却宁可他掐着她是脖子要杀掉她那么凶神恶煞,这个样子,反而更加更加的恐怖,鸡皮疙瘩一层二层三层的的像蛇脱皮似的从她的身上脱下来。她张了张嘴,舌头打结:“慕……慕……慕月白,请……请……听我说,说——“俊脸十八厘米骤然缩短到八厘米。把夏冰倾的魂都吓没了,魄早就飘在外头了。慕月白的脑袋又轻轻的压下几分,压到她的耳际的发丝边,唇落在发丝上:“想知道皮带怎么打开吗?月白哥哥告诉你哦,不用遥控,也不是声控的,而是温控的,你要不要来试试啊~~~~“他抓着她的小手往他腰上放。“啊——,不要啊,不要啊——,我……我错了,真的错了,月白哥哥我不该算计你的,我跟你道歉赔罪!”夏冰倾吓的哇哇大叫,此时求饶比骂人有效果吧!门外正巧走来的两个人,听到屋里头似乎有女声传来,门也大开着,脸色顿时冷凝了起来,大跨步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