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应了给她摘柿子的。
这里离他的山坳不远,他回小木屋抓了两把止血的草药敷脚,叹气,娇气包看到他的伤,又要哭了!
然后,他摘了一布兜的柿子,抓了一只刚成年的羊返回去。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山里本就照射不到阳光,林间的树木唰唰声,不知名的动物叫声,还有地上两头野猪的腥臭,都让人觉得不安。
看到霍竞川回来,大家都很高兴,莫名感到很有安全感。www。
“川哥,你还抓到羊啦!”男人们笑着问道。
“嗯,你们把猪绑好,准备下山。”
他们除了砍刀柴刀,还带了扁担和粗麻绳。
就是人有点少。
一头三百多斤的公猪,一头两百多斤的母猪,四肢蹄子绑上麻绳吊起来用扁担抬下山。
霍竞川没打算帮他们,打野猪不行,抬野猪还不行?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点受伤,被拖在地上的两人腹部都是擦伤,王春才屁股上被野猪鬃毛扎得可疼。
一行人走走停停,终于在傍晚到了山脚下。
霍竞川再次摸摸猪的脉搏,很微弱了,两头猪今天都要处理掉。
一个叫吴建国的汉子说:“我小叔会杀猪,要不让我小叔杀吧,川哥,你想要啥肉,我给你留着。”
每年年底大队杀猪,都是他小叔杀的。
霍竞川点头:“行,给我把猪蹄留了,再要几块大骨头,其他的你们看着给。”
“啊,不行啊,猪蹄和大骨没肉,有啥吃头,我给你留五花肉吧。”吴建国想说猪板油的,可之前有人说过,野猪猪板油很少。
“不用,就按照我说的,我先回去,我脚受伤的事情不要传出去。”说完,他便提着袋子和一头羊朝家里走去,脚看着有点跛。
王春才挠挠头:“为啥不让说啊?”多英勇啊,他伤到屁股太丢人,要不然,他肯定要嚷嚷得全大队都知道。
“川哥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呗,我去村里喊人,你们在这儿等着啊!”六个人抬着六百来斤走下山也是累得够呛,必须找人来帮忙。
大家心里都是欢快的,肉啊,谁不喜欢!
已经安静的大队很快好像被泼入了一碗沸水,男女老少所有人都出来了。
山脚下二三十个男人抬着两头猪步履如风,王满囤指挥妇女们去烧水,大队部前面的空地围满了人。
“哦,杀猪喽杀猪喽!”
梆子拉着陆西橙钻进人群:“陆姐姐你见过杀猪吗?”
陆西橙当然没有,地上两头猪就算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但那硕大的体型,尖锐的毛发看着也很吓人好不好。
陆西橙本来不想来的,只是……
“梆子,你有没有见到你霍哥哥啊?”
梆子摇头:“我问问春才哥,他和霍哥哥一起去的。”
梆子走到一个蓝衣服汉子身边说了几句,很快跑回来:“陆姐姐,春才哥说霍哥哥在家休息呢!”
休息?
那男人就不是个能停得下来的,要休息,除非是……他受伤了!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