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的优势是小豆丁,而顺应小豆丁跟凌寒潇扮演了恩爱,就会不费吹灰之力的,气死了简若童。洛璟瑶就不信,简若童可以容忍了凌寒潇偏袒了小豆丁,还能容忍了凌寒潇爱护了自己。
洛璟瑶的反应,让凌寒潇微微蹙眉,似乎能从她的眼神里明白了她真正的用意。
“若童,你也早点休息。”凌寒潇只能这样对简若童说了话。
简若童咬了咬牙都快要哭出来了,这倒好,谁都要欺压了她,她还得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同床共枕,哪怕这个女人现在还戴着老婆的头衔。
“爸爸,童姐姐已经是大孩子了,肯定会自己睡觉的。”小豆丁又打了哈欠,“我想睡觉了。”
凌寒潇这次没再迟疑,抱着小豆丁就去了楼上,而洛璟瑶也紧跟在了后面,一眼都没去看了简若童。
真正的傲慢,或许就是不把对手给放在了眼里,这是洛璟瑶这一刻的心得。
回到房间,小豆丁就先跳上了床,而洛璟瑶却在这会有些不自在起来,或许真的是太久了,没有跟男人同床而睡,哪怕凌寒潇还是老公的身份自居着。
“怎么?现在开始犹豫了?”仿佛看透了洛璟瑶的心思,凌寒潇就戏谑的开了口。
“有儿子在,我还怕你对我做了什么不成,有什么可犹豫的。”洛璟瑶不甘示弱的回道,下一秒就直接躺在了小豆丁的左边位置。
“宝贝,会不会介意让你妈咪睡在中间呢?”凌寒潇走过去问了小豆丁,显然是故意为之。从刚才他都被洛璟瑶看了好戏,现在总该让洛璟瑶吃点亏了。
凌寒潇的提议倒是深得小豆丁的赞许,立马就利索的挪到了边上的位置,对着洛璟瑶说道,“妈咪,你快睡到中间来,爸爸才好上床睡觉。”
洛璟瑶皱了眉,却还是挪到了中间。
凌寒潇直接脱了衣服就睡到了洛璟瑶的另一侧,而小豆丁已经转过了身子闭上眼睛假装了睡觉,洛璟瑶警告性的瞪了凌寒潇一眼后,就直接背朝了他,抱着小豆丁也闭上了眼睛,不管睡不睡得着,至少可以回避了凌寒潇。
凌寒潇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并不讨厌这样的状况,有儿子有老婆,一个家的构成体,好像也挺完整的。
那么,他忽然去招惹了简若童是为了什么?奇怪,他是怎么了?忽然变的这么满足?内心充斥的野心呢?怎么说不见就这么消失了?
凌寒潇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不打算让自己这种意识多扰乱了自己的思维,索性就关了灯,他是躺在了洛璟瑶的身边,只是,中间几乎还隔着了两拳的距离,原本想要去耍玩洛璟瑶的心思也没有了,就怕耍着耍着把自己给耍了。
因为斐欣然的汇报,孟邵辛还是决定去了一趟玫瑰餐厅,找了南宫冥。只是最后见了他的人,却是海蛇。
“他这些天有事处理先回去A城了,他知道你会来找他,所以让我直接接待你。”海蛇先开了口,“你也不必跟我隐晦说词,该知道的事情我都知道。”
海蛇的态度那么明确,孟邵辛也没办法见到了南宫冥,也只能相信了海蛇所说,道,“我今晚过来,是想跟冥少探讨一下关于‘忘情水’药效持续时间的问题。毕竟第一次实验,谁都说不好药效的持久性是多久。”
“看样子,凌寒潇和洛璟瑶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我想的那么糟糕?”海蛇笑然,若不是因为南宫冥的关系,她还真不愿意见了孟邵辛,她讨厌一切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那倒不是,只不过他们之间牵连到了小豆丁,所以让很多事情免不了就复杂起来。我没想到凌寒潇会这么执意争夺了小豆丁,也没想到他会那么溺爱了小豆丁,以至于他对洛璟瑶就算没有了感情,两个人在小豆丁的面前还是假装恩爱的样子。”
“我只是担心,没有了感情的两个人,会不会因为这个联系,又萌生了感情。”孟邵辛还是说出了心里的忌惮,‘忘情水’只是让他们忘记了以前的感情,却没办法控制新生的感情,这点他很清楚。
“就算他们真的萌生了新的感情,那也很正常啊,本来就是相爱的两个人。而且他们一家三口本该很幸福的在一起,你又何必过多阻扰,让一切顺其自然不就好了。”
“我做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让一切顺其自然。”
“那你想怎么做?”海蛇反问。
“让洛璟瑶对凌寒潇彻底绝望,既然他们曾经因为误会而分开了五年,那这次,在没有感情的基础下又让洛璟瑶对他绝望的话,那足以分开了一辈子。”孟邵辛回道,“这也是我最后的孤注一掷的计划。”
“那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你觉得你还能拿什么来跟我做交易?”海蛇很不以为然,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这种恶毒的话,居然出自这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人的口中。
“你看着我。”
“什么?”
于是,就在海蛇蹙眉的和孟邵辛的眼睛对视时,孟邵辛用了最大的努力给海蛇进行了记忆催眠,他的确没有什么可以拿来跟他们做了交易,没有吸引的东西这些人也绝对不会帮了他,原本这个记忆催眠他是打算用在南宫冥身上,不过现在更好,毕竟女人相对来说更好控制。
在孟邵辛的记忆催眠后,海蛇的意识就模糊了起来。
“我现在所说的计划,你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并帮我去完成。”孟邵辛缓缓开口道。
“你现在所说的计划,我都必须无条件的服从并帮你去完成。”海蛇跟着重复道。
“找人绑走小豆丁,注意,不要让他受到伤害,只需要把他抓去边郊的那个废弃汽车厂就可以离开;记住,你只需要做了这个,之后你就会忘记,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孟邵辛离开后不久,海蛇才恢复了意识,随后就叫来了人安排了孟邵辛交代的那件事,虽然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要答应帮孟邵辛那么做,但她有觉得有非做不可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