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以前是五年前,以前我还没生过孩子,以前我还不是谁的妈妈,以前的我早就死了,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你凭什么要求我像以前?”
童年的情绪有点激动,他不经意的一个词惹的她非常激动。
是啊,以前的她早就死了。
要说以前,她早就不是以前的样子了。
陆霆申看着眼前这个即将爆炸的小野猫,她这动不动就发脾气的习惯什么时候学的?
陆霆申只是随口一说,可她却没有随口一听。
童年很敏感,这跟失忆前的她一样。
她越是激动说明她越在乎,最起码她很在意他说的话。
“我说错话了行吗?你怎么得理不饶人?”
陆霆申真是会给她戴帽子,这又来一个罪名“得理不饶人”。
“我……。”
“行,行,我错了,怪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
童年刚要发作就被他给堵了回去,他压低了声音,示意天天在睡觉,所以两个人关上了卧室的门,出去吵。
吵吗?
她也不想和他吵,他要是想吵自己吵个够吧。
童年从卧室里出来,径直走向门口,她要回去睡觉了,没有精力和他废话。
陆霆申坐在沙发上,并没有着急她离开:
“你真的走了?不怕我连夜把天天送走?”
陆霆申悠闲自在,像是有一定的把握她不能走一样。
“他是你的儿子,随便。”
他用尽了全身解数也还是没有留住她,她是铁了心与他对抗,那么他也难以招架。
陆霆申听见关门声,脸色也逐渐暗沉下来。
他不爽,这种感觉很不爽。
要吵也吵不起来,吵还未必吵的过。她现在是铁了心、所以吵也未必有结果。
陆霆申点燃了一根烟,这种感觉又孤单又无助。
以前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种进退两难又割舍不掉的感觉,让人上头又窒息。
他做出了退步,可好像一步一步的被她牵着走。
嗓子有点涩,他想要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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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回到对面她的房间,心还在蹦蹦跳,她也不确定陆霆申会对她做什么,毕竟他这个人疯起来没人能控制。
今天的陆霆申很反常,只能说现在的陆霆申很不正常,像是吃错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