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男人的好都是伪装的,在一定的时间期限之内是有效的,过了就过了。
安琪有点失落,因为现在的他和当年的童心并无两样。
这种冷处理,是她没想到的,一向对她宠爱的男人,一瞬间就变了样。
她的心从最开始的生气愤怒,慢慢的冷却了,然后将自己推到一个寒冷的地方。
如果冷,没有人能冷过她。
后半夜的时候,她听到了密码锁被打开的声音,听动静应该是他。
彦丞喝的有点多,但是也不至于神智不清,他是医生,也比较克制。
他看了看门口的鞋,知道她在家。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沙发旁坐下,然后打开一瓶水。
这是他第一次喝这么多,就算是结婚的时候他都没有让自己喝这么多。
安琪说过不喜欢他喝酒,可他偏偏要喝,他就是要看看她到底在不在意他?
彦丞的这个醋吃的有点大,有点玩火自焚。
他去洗手间洗了个澡,然后去衣帽间换了个睡衣,从柜子里掏出被子和枕头,这是要常驻沙家浜的节奏。
彦丞没有进卧室,也许是他不想打扰她休息,或者他想睡在沙发上,让自己清静清净。
现在的他脑子很乱,他以为酒精能麻痹神经,最起码可以做到让自己麻痹。
可是除了麻痹自己,并没有解决问题,反而让事情越来越糟。
第二天安琪从卧室出来,就闻到客厅里一股很大的酒味。
不喝酒是她提前说的,他也答应过,可现在看来应该是食言了。
是啊,没有谁会一直听谁的,也没有哪个诺言是经得起考验的。
不久,他就变了样。
他睡在沙发上,看起来那么滑稽。
安琪走进洗手间,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睛有点泛红。
是时间让一个人变了,还是她?
以前那她顺着她的那个人,好像慢慢的都会变化,唯一不变的是她,那么他说的只要她自己做自己,原来是假的。
没有人是一成不变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安琪洗漱完毕,他并没有醒。
她换好衣服,收拾了几件随手的东西,然后悄悄的关上了门。
她不想看见一个酒鬼躺在家里,当然这里也不是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