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好,”向晚看着美妇人和陆淮三分像的长相,乖巧地叫了声“伯母”。
陆母温柔地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更盛,“这位是向小姐吧。经常听陆淮提起你,今天是怎么了?”
向晚只以为陆母是说客气话,“伯母,我没事,一点小毛病而已。”
向晚不好意思说自己是因为生理痛住院的。
陆淮见向晚脸上有可疑的红云,也有些心领神会,他本想和向晚再说一会话,但是陆母还有检查没做,只是淡淡地说:“注意身体,别太累着了。”
向晚点点头,和陆淮母子分别。
陆母看着向晚纤细的身影,眼睛里含着打趣:“陆淮,你就是一直在等她吧?眼光确实不错,我喜欢,你一定要干过沈彬,把向晚给我娶回来!”
沈母喜欢在贵妇圈里炫耀自己的儿子,一是沈彬确实优秀,二来,沈父不爱她,经常在外招蜂引蝶。贵妇圈里看足了她的笑话。
沈母虽然可怜她不幸的婚姻,却不喜欢那种强势的处事方式。让人窒息。
陆淮听着母亲的话,笑意缱绻:“要是有你说的那么容易就好了!”
陆母给自己的儿子打气:“沈彬什么都好,就是原生家庭不幸福,他又是一个性子倔的人,未必能在恋爱里低头,何况还有一个醋坛子未婚妻。倒是你,比他们都年长,更成熟,也更会哄小姑娘开心,我觉得你的胜算更大。”
“是,我还有一个开明的母亲,不像沈彬,他的母亲只会逼迫他~”
陆淮接了一句嘴。
陆母听着儿子的话,呵呵地笑。
“那肯定的,我这个千年不开花的铁树儿子有了心上人,做母亲的无论如何都要支持!”
陆母从小在一个宽松的环境里长大,嫁人后,陆父又很宠爱她。
所以,她活得汪洋恣肆,在自己的儿子面前,更像是一个同龄人。
陆淮给自己的母亲看过病后,就去舞团找向晚。
向晚还在排练。
舞团里正在排一场水袖舞。
向晚依旧是一番。
她动作轻盈,飘逸的水袖在空中飞舞,像上下翻飞的蝴蝶。
陆淮静静地欣赏。
周围有人认出了他,纷纷和他打招呼。
陆淮亲切地点点头回应。
他举止亲和,但是骨子里的贵气一点一点透了出来,在场的年轻小姑娘都忍不住红着脸多看他几眼。
向晚一见到陆淮,风尘仆仆地跑了下来。
“陆大哥,你怎么过来了,伯母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