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怔怔地看着他,像是终于想通了一切:“沈逾白,我妈妈没有突发状况!”
她用的陈述句。
语气很笃定。
但声线却染了霜。
沈逾白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扔给她一个毛巾:“擦擦,脏得很!”
向晚看着毛巾,眼神痴痴的。
不一会儿,她发了疯似的扔了毛巾:“嫌脏,你就别带我回来!”
“呵!”沈逾白轻笑,抬眸凝视她,眼睛里满是讥诮。
“向晚,又忘了你的身份了,是不是?”
向晚听了沈逾白的话,像是一个暴涨的气球耿直了脖子,和沈逾白对视。
片刻后,她又像是被戳破了气,满脸都是颓色:“以后不会了。”
沈逾白没再理会她。
汽车一路飞驰。
走到人迹罕至的郊区才停下。
“坐上来!”
沈逾白沉声道,他烦躁似的解开了领带,胡乱扔作一团,又调整好座椅,斜坐在主驾驶座上。
向晚直直地看着他,半天没动。
此时的她好像处在一个透明的盒子里,到处都是屈辱。
“要我说第二遍吗?”
沈逾白满脸不耐烦,看向向晚的眼神里,也多了冷意。
向晚咬了咬唇,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我怕脏了您的身……”
黑夜里,她漂亮的眸子闪着光。
分不清是泪还是别的。
这句话一出口,像是触碰到沈逾白的暴怒开关。
他从收纳箱里,拿出了一条毛巾,在向晚身上、脸上、手上、头上擦拭着……
直至染上了红色,才停下……
“呵呵……”
向晚嗤笑。
“沈逾白,没想到,你一个有妇之夫,竟然还会嫌我脏!”
沈逾白抽烟的手一顿,轻笑一声,似乎是在笑话自己,又好像是在笑话别人:“说得对,所以我们两个,谁也别嫌弃谁……”
说着,他掐着向晚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捏着向晚的下巴,狠狠地朝着向晚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