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不知道沈逾白是什么意思,她觉得沈逾白简直就是有病,
他明明心里这样想她,却还是这样羞辱她。
向晚不知不觉就红了眼。
她别过脸哑着声音:“沈逾白,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对吗?”
向晚说着,眼圈再一次发红。
沈逾白撇过她的脸,看她黯然神伤的样子,嘴角泛起轻笑:“不然呢?向小姐,难道当你是我的老婆吗?”
“老婆”这两个词,被沈逾白说得极致暧昧。
向晚不知不觉想起从前。
她和沈逾白在一起谈恋爱时的场景。
沈逾白也曾在情动的时候,叫过她一次两次“老婆~
",每次叫的时候,沈逾白都会特意拖长了音,叫得缠绵又悱恻。
那时候的向晚总是害羞,每次他一叫,向晚就叫停。
死活不肯让他占便宜。
而今,向晚再听沈逾白叫这个词,只觉得讽刺。
一个工具,如何敢肖想沈少奶奶的位置?
她背过身,再一次红了眼:““看来,我真得谢谢自己,如果不是我的业务能力过硬,不然我还真的没有办法成为沈少爷的工具!”
向晚说话带刺。
没有人喜欢当工具。
沈逾白笑了笑,语气不置可否:“确实,只是这样就苦了陆淮了,估计陆家要就此消失了。”
沈逾白说着,闭上眼睛,依靠在沙发上,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他生得好看,闭上眼睛时,整个人晕染在灯光下,像是一幅名画。
向晚不免多看两眼。
“快帮我包扎伤口。”
沈逾白声音嘶哑。
这一次,向晚再没使性子,只是木然地帮沈逾白处理着伤口。
等到向晚把一圈圈的纱布接下来的时候,才发现,早上走时好好的伤口,竟然撕裂了。
而且,伤口似乎见了水,被感染了,周围一圈发白。
隐隐有发炎的迹象。
向晚看到时只觉得触目惊心。
她没好气:“沈少爷,你这是下海捞人去了?怎么身上的伤都要感染了!”
沈逾白挑了挑眉,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慢慢有了一丝不正常的红。
滚烫的热气一点一点跺到向晚的身上。
向晚跟着,也感受到了异常的热。
“沈逾白,你发烧了!”
向晚摇了摇沈逾白的身体。
“嗯!”沈逾白半眯着眼睛,似乎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