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沈逾白身上。
尤其是当她想到曾经沈逾白因为莫云烟,而不断刁难她时,她就更加痛恨沈逾白。
沈逾白不敢顶嘴,只是在一边,嗯嗯啊啊,顾牧打遮掩。
“其实从兄弟的角度来讲,顾牧这个人不错,挺仗义的。”
沈逾白一本正经。
“当初我被父亲逼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沈逾白拿出了所有的钱,帮助我脱身!”
“不仅如此,他对兄弟们还很大方。对我也从来不吝啬资源……”
“行了,说白了你俩就是一样的人。”
向晚嘟着嘴,眼睛里都是赤裸裸的控诉。
她痛恨像顾牧这样的负心汉,更憎恨像沈逾白这样明目张胆的对顾牧这样好
沈逾白很快就捕捉到了向晚心底的不满。
他轻轻上前,紧紧的揽着她的细腰。
“老婆,我错了。我不应该替顾牧那样的渣男说好话。”
沈逾白贴在向晚的耳边低声细语。
有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的身上。
向晚绷直了身体,轻轻推他了一下:“少在这里哄我。当初是谁为了莫云烟,夺了我舞蹈奖?”
“我错了,原谅我吧,当时不了解情况,只顾着气你了。”
说着沈逾白在她的耳边,低低的吻着她。
他发现虽然向晚生过了孩子,但是身体和腰椎仍然像少女一样。
非常的纤细且妖娆。
如果不是他肚子上还有几道妊娠纹。,他简直要怀疑他是不是在代孕。
而向晚依然害羞。
“别闹了,孩子要醒了。、”
向晚再次推开了沈逾白。
正说着儿童房里突然传来了阵阵哭声。
向晚急忙一路小跑走了过去。
她走过去一看,原来是安安拉臭臭了。
育儿嫂鱼贯而出,争先恐后着给安安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