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只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地跳,我的唇舌都被他叼住,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在小镇的那些天,我们虽是睡在同一张床上,可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即使是在阿尔卑斯山上露营的那几晚,气氛那样好,他顾着我的伤势,也总是很克制。
我没想到他今天会有兴致。
这是在上次因为下药被迫发生关系后,第二次和他这样亲密。
而且还是在清醒状态下。
我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细密地吻着我,哄着我,慢慢地进入。
换了个陌生的环境,我感到特别的羞耻,又有些难以名状的兴奋,而这种兴奋让我更羞赧。
我紧紧地攀着他的肩膀。
他的动作凶猛极了,像是要不够一般,直到外面天蒙蒙亮,他才停下。
我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了,缩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睡梦中,似乎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宝贝,我以后一定会补一个婚礼给你。”
我蹭了蹭他,继续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大中午,太阳透过白色纱窗照进来,满室温暖的日光。
旁边的位置却是冷的。
叶向远已经离开。
我看到他放在床头的留言,说他去部队了,要我照顾好自己,照顾好大嫂和小瑾。
很平常的一句话,干净利落。
而他的笔迹苍劲有力,跟他给人的感觉是一样的,坚韧沉稳。
我重新掀开被子,被窝里仿佛还有他的气息。
想起他炙热的胸膛,还有那双扣住我腰身的大手……我忍不住打了滚。
拍拍发烫的脸,我强迫自己冷静,赶紧起床。
走到浴室,短短一段距离,腰腿便有些酸痛,我再望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的红痕,不由得红了脸。
最后用粉饼遮掩了一番,我才放心地出房间。
下楼后,我看到小瑾被大嫂抱着,正坐在大厅里看电视。
除此之外,不见其他人影。
大嫂指了指厨房:“饭!”
我笑着道谢,走去餐厅。
黎青青正好从里面出来,手里端着一杯水。
见到我,她凉凉地开口:“真是没教养,家里长辈都起来了,就你在睡懒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瘫痪在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