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是说来侮辱她的。
她还没回击,那边沉晏就重重放下了杯子,“还能不能玩了,不能玩就滚蛋。”
沉少性格一向包容,也能开得起玩笑,鲜少有撂脸的时候。
但一旦发脾气,谁也承受不住。
很快有人将话题转移开,气氛重新热闹了起来。
许听雨坐了一会儿,就借口透口气,去了阳台。
很快沉晏也来了。
“身体怎么样了?”
他站在她身边,靠得不是很近,淡淡的酒气混杂着香水味,飘散在夜风里。
并不难闻。
许听雨点了点头,“没什么问题,要不然能把谢语打到住院吗?”
这句话一出,沉晏大笑了起来。
“你是不知道,我去医院看了那谢语一眼,她脸肿到不行,见到我,还要哭哭啼啼地说你坏话。”
“见我不搭腔,又想起了自己的人设,故作坚强,殊不知,在我看来,就是惺惺作态,矫揉造作。”
都不用沉晏详细描述,许听雨也能想象得出来。
毕竟谢语在祁时风面前,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
她也跟着笑起来。
“你看看哥哥我,都为你牺牲到这个地步了,你都没想着要联系我,关心关心我,你真是没良心。”
笑完了,沉晏又开始“控诉”她。
天知道他这些天怎么过来的,担心得要命。
但每次都只能被迫等待消息,简直像是古代那枯坐别院,等待临幸的小妾。
不过这么惊世骇俗的比喻,他也不敢跟许听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