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诗经身上穿的白色长裙布料柔软而且轻薄,叶伤寒一手托着关诗经的后背,依稀能够感觉到Bra带子的轮廓,一手托着关诗经的双腿,温热丰腴。
不经意间,他的左手中指更是不受控制般透视了关诗经的裙子,晃眼处一片雪白肌肤。
叶伤寒吓了一跳,赶紧控制住进一步透视的欲望。
“啊……”
关诗经显然没想到叶伤寒竟然会直接将她整个抱起来,她下意识叫出声来的同时更是因为害怕摔下来而条件反射般伸出双臂挂到叶伤寒的脖子上。
头脸紧贴着叶伤寒坚实的胸膛,耳根子都已经红透的她忙说:“叶伤寒,你干什么?”
“不是你说不让背的吗?”
刚才不经意间的透视已经让叶伤寒非常尴尬,嗅闻着关诗经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感觉到呼吸有些急促的他没敢低头看一眼怀里的关诗经,说话间他抱着关诗经就要走。
关诗经都要哭了,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她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不让你背你就抱?你可以扶着我走呀!”
话是这么说,被叶伤寒抱在怀里的她却不挣扎,而且挂在叶伤寒脖子上的双手更紧了。
“你不是脚崴了吗?要是再走路,谁知道伤势会不会恶化?”
叶伤寒理所当然地说。
毕竟他有两年没来过康城一中,也不知道校医务室换地方没,所以,如没头的苍蝇那般走了几步之后他又停下来说:“对了,医务室在哪呢?”
“不……不去医务室啦。”
关诗经犹豫了一下,然后说:“这里距离我住的公寓挺近的,你……你送我去我住的地方吧?”
关诗经说着,努嘴指了指小树林的深处。
“不是吧?难道你还想让我送你到家之后再给你治伤?”
叶伤寒当然不知道医务室的确已经换地方了,从这里去医务室就必须要经过操场,于是乎他就很注孤生地说:“关老师,咱可说好了,我出诊是要收诊金的。”
好险没有气得暴走的关诗经用力白了叶伤寒一眼,然后用弱弱的语气说:“我现在肯相信你和木棉、李柔是清白的啦!”
“为什么?”
叶伤寒愣了一下。
“没什么!”
关诗经再次用力白了叶伤寒一眼,然后垂着头不去看叶伤寒。
不知道为什么,躺在叶伤寒的怀里,关诗经觉得自己的脸像发烧了一般滚烫,一颗心就仿佛喝醉了一般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她原本以为只要不和叶伤寒说话了这种异样的感觉就能缓解,没想到越是沉默她就越紧张,于是就干脆又说:“叶伤寒,我听木棉说你在燕北大学念书,是真的吗?”
“是啊!”
双手托着关诗经,单薄的白色长裙仿佛不存在,感觉到手心都出汗了的叶伤寒其实也一直处在尴尬中,自然乐意用说话来分散注意力,于是他就说:“我是前年从康城一中考出去的。”
“前年?”
关诗经先是一愣,然后惊呼:“你……你难道是前年咱们省的理科状元?”
她是康城一中的老师,当然对学校历年来的高考成绩异常关注。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