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未看着林淳未说得眉飞色舞,就知道他在同容成悬镜说阿离的光荣战绩。
她忍不住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容成悬镜的碗里,说:“快点吃菜吧,别听他在那胡说八道。”
隔着容成悬镜,林淳未忍不住嘲讽:“唉哟,有人要吃醋了。当初人家可以哭着喊着要以身相许,你偏要人家做你姐妹。”
林知未瞪眼,“饭菜都堵不住你的烂嘴!”
林淳未对容成悬镜说道:“看见没?被我说中了,心虚了!”
容成悬镜若有意味地看向林知未,林知未对上他探究的双眸,“看什么?!”
容成悬镜忍不住低声试探问道:“所以,你是喜欢女孩子?”
林知未一怔,然后凝视着他,讽道:“怎么?你打算变成母鸡讨我欢心?”
容成悬镜挑了挑眉,回道:“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林知未手指敲着桌子,冷嗤一声:“你要是变成母鸡的话,在我这儿只有两个用处,那就是下蛋和煲汤。”
容成悬镜不以为然地微笑着说:“哦,一下能有两个用处,听起来也不错。”
林知未白了他一眼,埋头吃菜,不理会他。
白梦离不停地给卢卓南敬酒,隔着桌子瞧见二人交谈,随口问道:“你们俩说什么悄悄话呢?带我也听听呗。”
容成悬镜如实回道:“未未说,我要是变成母鸡的话,只有两个用处,那就是下蛋和煲汤。”
白梦离听完,嘴角微抿,神情略僵。
她下意识看向林知未,林知未脸上的神情同往常一样,神态自若,隔着桌子,微笑着举杯向她邀约。
虽然她没有听见林知未和容成悬镜具体对话内容,但是她知道容成悬镜若是变成母鸡意味着什么。
卢卓南听闻笑了起来:“白公子相貌堂堂,怎么会变成母鸡呢?”
白梦离恢复笑脸,“他们那是开玩笑。来来来!卢公子我们继续喝酒。”
论与人攀谈,还得是白梦离。
一顿饭的时间,她便将卢卓南的家底摸了个八九不离十,称呼也从陌生的“卢公子”变成了热络的“阿南兄弟”。
卢卓南是家中独子,家里是做钱庄生意的,这一路走来,路过的“四海通汇”钱庄,便是卢卓南家的。
除此之外,卢家还经营客栈和酒楼,他们用膳的这间贵宾楼,也正是卢卓南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