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母离世,当初温家又出了那样的事情,还有你这个和离的长姐,你当真以为他们两能有什么前途?就安宜这样子,恐怕想找个合适的亲事都难。”姜鹤中直白的说道。
温家若是没有出事还好。
这个姜芸涵,就是从小在温家长大,才会做事情这般出格。
姜鹤中摇了摇头。
县主,只是一时的罢了,一年两年,谁会一直给一个没有实权的县主那么久面子?
实在可笑!
温家当初捏着那些银钱,一向张狂,当真以为可以永远这样?
姜家算是被温氏毁了。
“是吗?既然如此,父亲日后最好是不要后悔,祈求许氏给你生的一儿一女有前程吧。”姜芸涵语气讥讽。
至于安宜与信然,她现在有自己的府邸,即便不在姜家也是一样。
留在姜家,许氏处处算计,倒是没有这样的必要。
姜鹤中的脸色难看。
看着姜芸涵,他就想到了温氏,温家有几个银钱,便永远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他姜鹤中的一切都是她温家的功劳。
当初温氏让姜芸涵去温家养着,也是他同意的,姜芸涵生的实在太像她母亲,他也实在是喜欢不起来。
姜芸涵转身便走,带着安宜与她的丫鬟一起。
“姜芸涵,你什么意思?”许氏问道。
“让她们走!”姜鹤中不悦的开口。
许氏一脸焦急:“这是什么意思?”
姜芸涵还能听到一点点,后面也无所谓他们说了什么了。
“姜芸涵这么能耐,就让她带着走,我倒是想看看,日后要不要来求我!”姜鹤中怒气冲冲:“你着急什么,不在府中长大,安宜日后说亲都说不了。”
许氏听到这里,脸色稍稍缓和了一点。
只是。
“京兆伊的事情怎么办?”许氏问道:“这姜芸涵比她母亲做事还要狠,恨不得将我们直接送去京兆伊的大牢。”
“怕什么?家中事务,就说误会了便是,京兆伊还当真能给人抓进去?”姜鹤中一脸无语的说道:“我还是他们爹呢!”
许氏还是有些不安心。
许氏的兄长拉着她,要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姜鹤中直接甩袖离开了。
马车里。
姜芸涵有些意外的问道:“这簪子还真的和你有关系,这么凑巧的?”
陆怀谶笑了笑。
原本他想的是别的解决办法。
看到那个簪子的时候,就知道事情简单了。
没想到这么巧。
“当时,本身就是随意做了一些首饰,我谶王府没有女眷,原是用来送人的,你外祖父正好见到了,觉得日后你能用上,便买了个簪子,那头面他十分喜欢,但是头面我需要用来送人,你外祖父便只要了个簪子,就是这一支。”陆怀谶说道。
看了一眼姜芸涵。
那副头面,他原是想要用来做谢礼,但后来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送出去了。
“今日,实在是太麻烦你了。”姜芸涵有些歉意的开口。
当时紧急,她下意识便想到了让陆怀谶帮忙,后来又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她与陆怀谶是合伙做了医馆,但他不是自己什么人。
她这是把人家谶王爷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