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是我连累了你们。
……
阮蔚说不出口。
她只能睁着一双似乎蕴藏着无数难言之隐的漂亮眼睛盯住萧玄同。
像是在哀求:
师兄,别再问了。
阮蔚认为——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想要知道自己过去一次又一次死亡的结局。
萧玄同见状。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蔚蔚。”
“我不够聪明,你也太过聪明。”萧玄同指着自己的脑袋,很认真的说:“你不肯说出来的东西,我们猜一辈子也都是猜不到的。”
“但是。”
萧玄同艰难又尽力的、缓缓地扯起了一边的嘴角,企图露出一个安抚意味的笑容。
他看着师妹,说:“你还记得李戟川吗。”
阮蔚啊了一声,“……记得。”
“你记得。”萧玄同的脸是冷的,眼底却是柔和的:“他要的是什么,我要的也就是什么。”
李戟川要的是什么呢。
知情权。
他要知道,他要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为何而死的。
萧玄同也要知道。
他也要知道,阮蔚究竟在催促着他们追赶着什么。
“蔚蔚。”
萧玄同说:“不要一人挑担,扁担是两头的。”
在这一次出海之前,朝见私下叮嘱过萧玄同。
朝见说,阮蔚是个人主义鲜明的人,也有着不小的自毁倾向。
在必要的时候。
在觉得阮蔚变得不对劲的时候。
在所有直觉都在叫嚣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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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见对萧玄同说,一定要问,要真诚的,认真的,不要拐弯的去追问阮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