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连一头驴都不放过。
如果真如张麻子所说,那这个朱建国看似老实巴交,实则禽兽不如。
听张麻子这么一说,众人一片哗然,“哈哈哈,怪不得那几天总是听到夜半毛驴惨叫,想不到朱建国会干这种事,真是憋疯了。”
这下好了,自己一个光棍,却被张麻子传成了跟毛驴有一腿,朱建国当然不能接受就这样被玷污了清白。
他指着张麻子,一脸怒气地说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在众人面前造谣生事污蔑我,我去驴棚,不过是担心毛驴挨饿,给它加草料罢了。”
本来秦兽也惊讶于朱建国竟然能做出这种不齿的事情来,可听到他的解释,顿时消除了疑惑。
“原来是这样啊,张麻子确实误会朱建国了,我就说他这体格子想欺负毛驴,多少有点不自量力,也不怕被驴蹄子踢断命根子。”
为了替朱建国申冤,也为了尽快息事宁人,秦兽主动帮他说了好话。
可张麻子依然不依不饶,伸着脖子逼问朱建国,“加什么草料非要一手抓住驴尾巴,一手扶着驴屁股,而且我看你连裤子都没穿。”
众人一听,立刻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来。
什么,这姿势不就是要行猥琐之事么。
不然为啥连裤子都没穿。
按时间线推断,张麻子说的事情发生在毛驴怀崽期间。
如果真是他亲眼所见,那这个朱建国果然是饥不择食的大变态。
秦兽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审视地看着朱建国,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假如这家伙真侵犯了自己的毛驴,那他不但要严惩朱建国,还会毫不留情地把他赶出迷魂岭。
显然,朱建国也看到了秦兽那烁烁逼人的眼光,他知道这次当家的有可能信以为真。
不然目光里不会这么冷酷,仿佛要把人冻僵一般。
而这一切都是拜张麻子这个多嘴的家伙所赐。
他满嘴喷粪,胡乱污蔑自己,真是欺人太甚。
于是,朱建国据理力争,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那是在清理驴粪,你用裤裆里的眼看到我拍驴屁股的吧,再说了这么热的天,谁晚上还穿着裤子,不过我还穿着小裤头呢,被你说得好像光着屁股一样。”
大半夜起来清理驴棚,这要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张麻子显然对朱建国的解释不太满意,他怒斥道,“当着这么多人,编什么瞎话,还清理驴粪,你对一头驴这么好,这本身就有猫腻,说明你藏着私心。”
一听无论自己怎么解释,张麻子都不相信,朱建国立刻反问道,“你一身毫毛还说别人是妖怪,那我问你,大半夜不睡觉,你起来干什么了,驴棚离咱们住的地方这么远,你总不能说自己来驴棚撒尿吧?”
对呀,拴驴的地方离他们的宿舍确实不近,要说张麻子来这里上厕所,就是三岁小孩子也不会信。
这家伙到底有什么企图?
“张麻子,光指责朱建国,我倒是要问问,你夜里去驴棚干什么了?”秦兽不解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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