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陈楚仁再次哈哈大笑,他边笑边起身走到她身后,他躬下身,凑在她耳边轻问:“宁姑娘想怎么和本公子合作?”
“望春楼。”
“什么意思?”
“我想和陈大公子共开勾栏,楼面还用望春楼,开楼的成本,无需陈公子承担一分一毫。
待小楼重开,我在明,公子在暗,楼中事宜,我和公子商议决断,若亏损,我一力承担,若盈利,我与公子平分。”
“呵……”陈楚仁露出兴味,他挑起溶月耳边的一缕碎发,卷在指尖把玩,“那我又该做什么?”
“景秀是金陵长春馆的老鸨,以她之能,不出一月,新的望春楼必将成为红衣巷最勾人的青楼。
但树大招风,一旦小楼名盛,必招人记恨,我需要陈公子在小楼被人为难的时候,帮忙解决麻烦。”
宁溶月的话确令他心动,但——
“宁姑娘不是知道我因何卖楼吗?我若还能解决麻烦,这楼也落不到姑娘手里。”
“我没忘,是陈公子没听明白。
复开的小楼,面上的主子是我,我背后的人是韩家,以陈公子的手段,借个刀杀个人,不难吧?”
陈楚仁闻言,简直惊呆了:“宁姑娘,韩家对你有救命之恩,你这么对韩家,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以我如今狼藉的名声,陈公子觉得韩家能救我?”
不能。
他没有看走眼,一个孤女,有本事利用三皇子,杀了南唐最有权势的江家,怎可能是一根鸡肋?
她是一只狼,食血、吞肉。
“还是说,陈公子怕了?”
“怎么可能?!”他一点也不怕,他兴奋地不知所以然,“韩晋成配不上你,能配上你的,是我。”
陈楚仁眼神一沉,欲念陡生,他舌尖舔过唇齿,便要咬上溶月,溶月身子一偏,避过他的调情。
“陈公子进勾栏享乐,还得先付银子,怎么,我还不及她们吗?”
“怎么会?”
“那就请陈公子坐好。”
“行,我坐下。”陈楚仁屁股一落,坐到溶月身侧,“不管宁姑娘要对我做什么,我都莫敢不从。”
勾栏迎客,若只卖艺,不能长久,可她答应了柳眉几个,不要她们卖身,所以,她得寻些垦卖身的。
望春楼关张前,是红衣巷生意颇好的勾栏院,小楼关门不久,楼里的姑娘想来还在陈楚仁手里。
“当真?”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