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颜受宠若惊,“这不能功归于我,是他肯努力。”
傅廷洲从人群里走来,揽住阮颜腰身,“白部长要来喝喜酒吗?”
“看情况吧。”
“错过了,就可惜婚宴上那些未婚的单身姑娘了。”傅廷洲跟他碰了酒杯。
白厉眼眸动了动,“傅总是特意跟我炫耀吗?”
“那是值得炫耀。”
阮颜用手肘撞了撞他腰,让他正经点。
傅廷洲眼底含笑,身体倾向她,“娶到你,我不得是好好炫耀一番。”
她一噎,扯他手臂,跟白厉告辞后,把傅廷洲拉到人群外,“累了,我想回去。”
她穿着高跟鞋,脚酸疼到不行。
傅廷洲把酒杯搁下,看着她片刻,笑意更深,“正有此意。”
傅廷洲与主办方的人辞行,对方也清楚,新婚燕尔嘛,不得着急赶回去?也同意了。
他喝完最后一杯酒,与阮颜走出宴会厅。
她脚疼,走到一半停下,闹他,“背我。”
傅廷洲在她面前蹲下。
阮颜跳到他背上,搂着他脖子。
男人将她背起。
“我重吗?”她问。
“重。”
阮颜捏他耳朵,“到底重不重?”
男人笑出声,“不重,轻得跟羽毛似的。”
她这才开心,趴在他肩,“傅廷洲,你要是哪天把我忘了,该怎么办?”
她也是突发奇想,随口这么一问。
傅廷洲皱眉,“怎么突然这么问?”
“我怕你老了,得老年痴呆,不记得我了。”
他气笑,“我老年痴呆,你也老年痴呆,大不了一起痴呆。”
“那不行。”阮颜咯咯笑,“我要是也痴呆了,那我怎么让你想起我?”
傅廷洲停下脚步,转头看她,“真到了那个地步,你就重新追我,来个夕阳老年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