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蕖身体颤抖,摇头,“不…不会的,廷洲哥,你不会这么狠的对不对!我们好歹也认识了这么多年,你不会因为我动了南老就——”
傅廷洲大手扼住她脖子,她张着嘴,喉咙发不出声音。
窒息感从心脏蹿到头顶。
李莎与那名看守退到一旁,面无表情看着。
“岂止是南老吗?”
他力道一重,对方撞上铁栏门,南蕖只能痛苦哀嚎着。
眼里的求生欲顷刻沦为恐惧。
傅廷洲一开门,把人给拖了出来,她被力道甩出,重重摔在地上。
他居高临下,脸色无波无澜,“如果不是我以答应她的条件为由让维娜制止你,你早杀了她,就凭这点,你死一万遍都不足惜。”
南蕖当即脸色惨白,歇斯底里解释,“这分明是她让我做的!”
“你愿意选择当她的刀,就别怪我。”
“傅廷洲!”
南蕖抖得厉害,一颗颗眼泪从眼眶滑落,“她也没死!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明明知道我这么爱你!”
“爱?”傅廷洲发笑,“你谁都可以爱,只要对你有利的人,不是吗?毕竟不仅连黎俊都可以被你利用,你在法国做的那些肮脏事想必只有你自己清楚。”
她彻底僵在原地。
她在法国那些事,傅廷洲怎么可能知道!
难道是傅翰告诉他的?
不可能,傅翰明明没有将那些照片公开!
“你好奇我为什么知道吗?”傅廷洲坐在一张椅子上,靠着椅背,拨弄着腕表,“从你跟傅翰的告密那一天起,我就不信任你。你跟傅家一伙,承诺傅老联姻,南家会帮他,否则他如何逼我娶你?本来我想着等到订婚那天将你在法国那些事公之于众的,可惜没等到我出手。”
南蕖愣在那,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她从来都没有真正地看清过傅廷洲。
而这次,他竟然会这么可怕,这么陌生。
傅廷洲起身,示意看守的男人,“她就交给你们了,用什么手段都行,留她一口气。”
男人咧嘴笑,“您放心,折磨人这事我最擅长了。”
“廷洲哥…不,傅廷洲,你不能走,你不能这么对我!”
南蕖撕心裂肺地喊着。
他没有回头。
男人抽出皮带,用金属扣那头发了狠地抽在她身上。
打得她皮开肉绽,哭叫不止。
李莎抬手制止,男人疑惑。
“行了,你先下去吧,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