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说的是,我算是‘秦’家人。”
覃秘书这话秦拓还没听明白,冷冷嗤道:
“你的‘覃’和我的‘秦’同音又不同字,算什么一家人。”
闻言,覃秘书不由得笑了笑。
就这样的智商,输给迟久太正常不过。
不,应该说,他连给迟久当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瞧见覃秘书脸上的笑意,迟烟雨忍不住给儿子一个眼色。
覃秘书虽然名为秘书,可是在地位却非同一般。
况且,他方才的话暗指秦拓也不算迟家人,没明说算是给他们留了脸面,只可惜,秦拓并没有听懂。
不仅没有听懂,还……
唉,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真的有些丢人。
“覃秘书,阿拓不是那个意思,这孩子就是有些着急了,您千万别在意。”
迟烟雨的找补还是有些晚了。
“大小姐说笑了。”
可不管他态度如何好,就是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秦拓实在没了耐性,他已经没有时间了,在这样下去,他怕是在盛世一点儿地位都没有了。
“现在能救我的只有外公了,他这么避开不见面,我要怎么办?
不行,我今天必须见到外公,不管——”
“吱嘎……”一声,门忽然被推开。
“吵什么吵。”
“老爷子。”
覃秘书连忙走过去扶着迟恒。
而迟烟雨看着父亲的状况,有一瞬的不忍。
这一次,他似乎是真的病的特别严重。
“爸……”
“去楼下等着。”
“是,外公。”
秦拓喜出望外,丝毫没有注意到迟恒的状况。
显然,在他心里,迟恒这个外公的存在就是用来收拾烂摊子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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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筱桃看到父亲真正骨灰的那一刻喜极而泣。
而这一刻,迟久并没有打算在她身边,给了她独处的机会。
颤抖着指尖,轻轻摩挲着那一方黑色的乌木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