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枝宁怎么可以这么有梗,看杨婉心那表情哈哈哈简直跟吃了屎一样。
】
鹿枝宁还在那卖力表演,“不当家不知油米贵,我靠着这一双苍老的手辛辛苦苦将孩子拉扯大。”
她伸出自己那双细腻的手,忽的握紧拳头,“我早上挑牛粪种庄稼,下午去镇里饭店端盘子洗碗,晚上一边监督孩子写作业一边帮人缝衣服赚点毛毛钱,怎知……”
她咬着牙指着杨婉心,“看见她就想起我那不孝女,嫁给智障也就算了,关健那人还是个侏儒啊!
我的天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在场人努力憋着笑。
谢景绥拧着眉,垂眸盯着眼前的张妈。
“你丈夫呢?”
鹿枝宁眨了眨眼睛,那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亮晶晶的。
“秦管家你是耳聋吗?我刚才说过自己早年丧夫是寡妇啊!”
谢景绥依旧板着一张脸:“哦,抱歉,没听见,你继续。”
鹿枝宁又站起身指着杨婉心,“这女娃子就是想攀高枝,她看上先生的钱了想勾引先生,咱们千万不能引狼入室啊!”
几名业余演员默默竖起大拇指,得,这都能演回来,不愧是专业的。
杨婉心焦急辩解:“我没有,你少胡说八道。”
接下来轮到谢景绥了。
他先是瞥了眼杨婉心,又看向鹿枝宁,煞是无情道;“张妈,领完这个月的工资你可以离开了。”
鹿枝宁瞪大双眼:“凭什么?”
“这位确实是夫人的表姐。”
杨婉心立马摆出架子,趾高气昂看着她出声嘲讽:“果然,永远是上不得台面的人。”
鹿枝宁捂着胸口,“秦管家,你竟然……果然你们男人都是眼瞎的,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客气了。”
于是,众目睽睽下,鹿枝宁又给自己加了一出戏。
她嘴里发出‘咿呀’声音张牙舞爪扑向杨婉心狠狠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小贱人得意什么得意,看老娘今天替天行道先将你收了!”
二人扭打成一团,导演还在那感叹:“厉害啊,杨老师鹿老师都可以去演家庭伦理剧了,就饰演一对妯娌。”
【我怎么看着像真打起来了呢,大胆鹿枝宁居然扯我家婉心的头发。
】
【杨婉心演泼妇这么像啊,她竟然想去抓鹿枝宁的脸。
】
【我已经想看正片了,这出戏真带感。
】
【鹿枝宁演累了让我上吧,主要想演泼妇了,绝对本色出演。
】
“不对啊导演,好像是真打起来了。”
摄影小哥喊了声,温笑宜已经率先冲过去拉架了。
她应该知道原因,枝宁是在借这个机会替她报仇,毕竟上辈子杨婉心没少给她穿小鞋。
鹿枝宁松开手,双手合十朝镜头鞠了一躬,“抱歉,入戏太深,不自觉真将自己当成张妈了。”
言罢,她看向头发凌乱的杨婉心,“杨老师啊,你演技真不错哦!”
一句话,杨婉心都没办法继续装白莲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