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之前芙宁娜女士在面见那异国的旅行者……”
“旧势力查出了一些端倪。”
“在那之后,寄给芙宁娜女士的邮箱里……逐渐有了一些激进的言论。”
那维莱特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信封,拿出几件代表性的递给了开拓者。
看着外表天真烂漫的孩童气息的装饰的信封,缓缓拆开。
瞬间,那恶毒的诅咒与谩骂以文字的形式寄存于小小的信纸上。
开拓者眉头一皱。
更有甚者,信件里是沾满鲜血。
凭着那些被胎海水所溶解的受害者,开始无差别的攻击。
看着开拓者沉默的样子,那维莱特也是看着那个承受巨大舆论压力的神明。
那维莱特不知道她当时看到的具体心情。
只知道那天深夜里,她穿着凌乱的睡衣没穿鞋子,从自己的房间里崩溃地跑到自己的卧居。
黑夜里蹲在角落发颤的她,那奇特的眼眸里,是那让他心里都起了涟漪的泪水。
无助,恐惧,迷茫……
“我知道这事大概率是旧水神势力做的……但没有证据证明。”
“而且我继续贸然纠葛下去,则容易被他们告为以公谋私……”
看着杯子里的水,那维莱特也说明了如今他的难处。
身居高位者,处处都有四面八方的监视。
但凡自己一有疏漏,将万劫不复。
人类的忍耐力与仇恨的隐藏,他是知道的。
不然,那些隐忍不发只为终有一天报仇雪恨的剧情,怎会如此受人类的青睐?
“看来,审判官大人被自己的身份给限制了呢。”
“不过……以你的实力,可以雷厉风行地将那些反对者,忤逆者,彻底止声。不是么?”
听着那维莱特的话,开拓者也是提议。
只要老子在,×××就翻不了天。
闻言,那维莱特看了他一眼,然后微叹口气,又看着陷入沉默的芙宁娜,说:
“我如今在枫丹人民的面前,已经是法律与正义的象征了。”
“若我以强势的姿态来纠正这乱象,他们反而会变本加厉地反扑。”
“……”听着如今枫丹的难处,开拓者沉思着,然后转身,看向那低头沉默的芙宁娜。
“以我曾经游历这大陆的旅途吧,你们如今的境地和须弥曾经的境地有些相似。”
“有反动势力妄图推翻如今的平衡体系,有想取代神明的嫌疑……但情况也不至于这么遭。”
“至少须弥那时候的敌人势力的力量,与我方的力量,差距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