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木尔故意手一滑,似乎要将手中的盘子倾覆而出。
而朝克图则悄无声息地伸出一只脚,意图在春雨不经意间将其绊倒。
然而凌烟早就防着他们。
于是和萧穆尧同时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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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火石之间,萧穆尧手中的筷子如同闪电般射出。
精准无误地刺中了特木尔即将失控的手掌,迫使他不得不撤回那股力量,盘子得以安然无恙。
与此同时,凌烟也迅速出手,一根纤细的银针在空中划过一道银白的轨迹。
准确无误地刺在了朝克图即将施展诡计的脚踝之上,一阵剧痛传来,让他不由自主地收回了脚。
“啊!”
两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惊动了雅间内的所有人。
春雨见状,吓得脸色苍白,连忙后退几步躲远。
随后心有余悸之下依然坚持着上完了菜,这才和其她人一起退了出去。
凌烟无语又嘲讽地看着他们此时活像是受了大罪一样的模样冷声道:“能不能别嚎了,我们出手有什么重吗?一个大男人这点伤都受不了,真是枉为男人!”
此言一出,二人都不敢再发出声音。
实在是她言语之间的鄙视与看不起太明显。
他们要是再发出声音,不是就正像她说的他们不是男人吗?
于是二人不嚎了之后,凌烟觉得终于清静了。
看向他们再次声音冷冽道:“在我的地盘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人,给你们脸了是吧?是不是当我是死的?欺软怕硬的东西,只知道欺负女人来撒气,枉为男人枉为人,有本事你们来正面找我出气啊,简直让人不耻又不屑!什么玩意啊!”
她骂得实在太直白,言辞锋利如剑,直击要害。
让特木尔与朝克图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忍了半天的怒火再也无法遏制,正欲发作之际。
萧穆尧那淡然却充满威压的声音适时响起:“二位,在决定下一步行动之前,不妨先想想自己此次来访大昭的目的,难道你们真的愿意为了这点小事,而破坏了整个漠北的大事?”
特木尔和朝克图一听,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即将沸腾的油锅上,让特木尔与朝克图瞬间清醒过来。
立刻便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不说话也不动了。
他们此次是来和亲的来有求于大昭的,他们没有任何的底气与实力对上大昭,对上大昭的睿王与睿王妃。
所以他们只能忍耐。
不然就是整个漠北的罪人。
于是即便心里又气又怒,也只能忍了下来。
凌烟就是料准他们不敢才如此有恃无恐的。
漠北一向狼子野心,想着进犯大昭。
只是他们眼下并没有这个实力,所以才一直蛰伏不动。
但是前些年还是会经常骚扰大昭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