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刚不管他说了什么,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当真以为老子是瞎的?信不信本公子把你眼睛挖出来?
"
白面小生捂着脸,被吓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往后爬了爬。
"陈少爷,小的……小的错了,求陈少爷开恩、求陈少爷开恩!
"
那人立马换坐为跪,二话不说开始给陈玉刚磕头。
他就只是一个普通书生,没有灵根,更打不过陈玉刚。
为了活命,他不得不放下读书人的尊严。
陈玉刚卷起袖子,眸光暗闪,蹲下掐住他的脸,
"一个大男人长成这副骚样,你怕是从醉春楼跑出来的小馆。
"
这话攻击力不深,侮辱力却极强。
特别是对一个读书人来说,就是把他的脸皮子撕下来按在地上摩擦。
周遭的家丁冷漠的注视着这一切,眼里没有丝毫波动。
他们大多都是十级以上的修真者,是陈家花高价雇来保护陈玉刚的。
因为他实在是太能拉仇恨了。
若是专挑软柿子捏还好,怕就怕他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关键是他出门从来不带脑子,出一趟门,不折一条腿,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自从各大势力来到帝都,这期间,陈家几乎都是将人软禁在陈府,才没有闯什么祸。
不然让他跟着陈家人一起去参加帝皇生辰宴,怕就不只是蓝家一家遭殃了。
那白面书生眼里含着泪光,觉得屈辱无比,
"我,我不是。
"
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若是他敢反抗,恐怕他就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陈玉刚冷笑一声,挑眉道:
"不是?
"
"一个贱烂骚货,长的娘们儿唧唧的,真是令人作呕。
"
"毁了你这张脸,看你到哪里去勾引男人。
"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那些长的娘们儿唧唧的男人,觉得他们都是醉花楼里,那些做着见不得人的事的小倌。
而他,也最厌恶短袖。
陈玉刚伸出恶魔之爪,就要朝他脸上抓去。
"不要、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