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到底怎么了?
她怎么会躺着,不是应该站着的吗?
总觉得有些问题,因此,手心紧紧的攒着,很是难过。
“回禀傅大人,宫女冬至,不过是受了伤,昏迷了,蔺大人说了,安稳送过来。”
蔺大人?
怎么会是蔺大人?她一下没反应过来,至少也是凌慬的阿。
怎么会是凌睿一边的人,实在是有些吃惊。
“多谢。”
缓缓的说了一句多谢,便来到了担架一边,直接想要把冬至搬进去,可是冬至一向体重比自己的重,便只能想着,让其他人帮忙。
“你们过来,帮我把冬至抱进去。”
她只要宫中的宫女罢了。
至于发生了什么,她真的什么也不想知道了。
可惜,她还是看到了其他的地方,比如说,冬至手中的东西。
一个很简单的盒子,木盒子,小小的一个在她的手中,死死的握着,怎么也不肯放开。
她试了试,身边的宫女也过来,和她一起抬着冬至进去。
终于把冬至安排在自己的床上,探了探他的鼻息,才觉得担心下来。
冬至果然是活着的。
可是,她身上,多了一件黑色的外袍,看起来是男子的,顺手,她便直接扔在地上,这颜色,这材质,是宫中特有的。
凌慬这是在宣告一切吗?
冬至受伤了,从她把袍子扔了,便看到了。
一身的伤,与她之前的伤有些相似,鞭子,还有刀口,衣服上都被染了红色。
血腥味,只有更浓。
眼睛已经红了。
许久,她才说话,“麻烦你们去一趟太医院,请个太医过来!”
她明明是医生的,可是,一个半路医生,还是前半路,这样的医生,实在是,可怜啊。
“是,傅大人。”
有人去了。
她还是守在床边。
凌慬做的,一定是他,昨夜他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她可还记着的。
今日,又将受了伤的人送了回来,他是认为自己回因此而感激他,做梦。
凌慬,你若是真的想要权力,我就偏偏拖你的后腿,至于那个浅扇,她是真的记着了,因为凌慬,因为她,自己和冬至被折磨,被欺负,她这人,总是爱记仇的。
来这种地方,她本就是想好好活下去的,他们如此逼迫,就别怪她了。
“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