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他揉着发酸发胀的额角坐起来,郭安德赶忙安排人进来伺候。
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喘气都小心翼翼。
“惠嫔呢?”
郭安德听得心头直跳,“惠嫔娘娘搬走了。”
“谁准她搬走的?还有没有规矩?!”
天子发怒,宫人稀里哗啦跪了一地。
郭安德壮着胆子回:“是陛下您昨晚说的,不想看到惠嫔娘娘。”
姜璟知神色一怔,随后眼神如刀瞪向郭安德。
“朕昨晚喝多了你们也不知拦着!”
“奴才罪该万死!”
姜璟知想起昨晚那些记忆又气了一会儿,片刻后突然问:“朕赶她走,她有没有伤心?”
郭安德胡话张开就来:“惠嫔娘娘很是难过,走出宫殿时险些摔倒。”
其实是高兴的差点被门槛绊摔。
姜璟知若有所思。
郭安德小心翼翼看着他的脸色,问:“要不奴才把惠嫔娘娘请回来?”
“不用。”
他收拾好去上朝,下朝后连朝服都没换就去了长春宫。
还没进门,那爽朗的笑声直击他面门。
“这小狗真机灵,来来来,握手~”
“哈哈哈,比姜狗乖多了。”
卫乐游和文才人正给一只小奶狗洗澡,她们刚刚从御花园带回来的小黄狗,也不知从哪个狗洞钻进来的,没找到母狗他们就把小狗带了回来。
文才人好奇问:“犟狗?你还养了其他狗?”
卫乐游爆笑。
“没错没错,就是犟狗,跟驴一样的犟!”
门口的姜璟知脸黑如锅底。
他问郭安德,“这就是你说的伤心难过?”
郭安德手脚无措,双股战战,假笑都笑不出来了。
“哼!”
姜璟知一甩衣袖大步离去,听到动静的卫乐游抱着小狗看到郭安德一脸便秘的表情。
“哎呦我的娘娘呦,您怎么敢……唉!”
卫乐游看到了那道脚下生风,气得快升天的背影。
哇哦,好像闯祸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