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建奴的火炮兵开始行动时,他们的步兵也开始冲锋。他们必须以最短的时间冲到城墙下方,才能减少火炮的伤害。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潮水般涌动,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
当城墙上的红夷大炮重新装填时,建奴的攻城部队已经进入了其他火炮的射程之内。他们的身影在炮火中穿梭,仿佛在进行一场生死舞蹈。
祝凤?镇定自若地下达命令:“红夷大炮只需压制对方的火炮阵地,不必参与其他战斗。其他的火炮,没有我的命令,都不许开炮。”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啊?”不仅传令官感到惊讶,丁义和张峰也都愕然不已。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祝凤?会选择让火炮保持沉默。
丁义连忙问道:“阎大人,为什么不开炮啊?这可是打击敌人的最佳时机啊!”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不解。
“等!”祝凤?并未解释,只是盯着建奴冲锋的队伍眯起了双眼。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洞察着战场的每一个细节。
“不好!”远处观战的多铎握紧了拳头,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不安,“明军在这个距离竟然没有开炮!他们一定有什么阴谋!”
“怎么了?没开炮是好事啊!”豪格一脸茫然,他无法理解多铎的焦虑与不安。
他以为,明军没有开炮无非有两种情况:一是被吓傻了忘记开炮,二是大部分火炮已经被调到东城墙上,来不及转移到城南。然而,他并不知道,祝凤?的沉默背后,隐藏着一个致命的陷阱。
多铎已经无暇鄙视豪格,他纵马一跃冲出土丘,极速冲向攻城预备队所在的方向。他想要根据实际情况调整作战计划,因为通过传令官传达命令太耽误时间了。他的身影在战场上如一道闪电般划过,带着一股决绝的气息。
传令官和其他的亲兵见状,立刻跟了上去。他们知道,多铎的行动一定有着重要的意义,他们必须紧随其后,随时准备执行他的命令。
此时,建奴的攻城先锋部队已经冲到了距离城墙四五百米的地方。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潮水般涌动,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致命的灾难正等待着他们。
“阎大人,您在等什么?”丁义手持鲁密铳,一脸焦急地问道。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不明白为什么在这样关键的时刻,祝凤?会选择让火炮保持沉默。
明军的火炮射程各不相同,除了红夷大炮外,大部分火炮的射程都在三百至五百米之间。按照往常的情况,此时应该已经开炮了。然而现在,火炮却保持着沉默,仿佛是在等待着什么。
“炮台都垫高了吗?”祝凤?没有回答丁义的问题,反而问道。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垫高了!”丁义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还是老实地回答。他知道,祝凤?的每一个命令都有着深远的意义,他只需要执行即可。
“那就好!”祝凤?手持千里眼扫过建奴的红夷大炮阵地,又看向冲锋的步兵。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光芒,仿佛在洞察着战场的每一个细节。
“传令下去,敌人进入两百步时,所有火炮装填大个实心弹,对准壕桥的轮子打。然后换用纸包弹,等对方架好壕桥后,对着过桥的云梯打!”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敌人进入七十步时,鲁密铳兵齐射!记住,一定要齐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气息,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生死赌博。
“敌人进入五十步时,其余的鸟铳、佛朗机铳、弓弩自由射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另外,火油、桐油、滚木?石都要准备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在向天地宣告着他的决心。
轰!
操作火炮的士兵点燃了引信,一颗颗实心铁丸冲出炮膛,射向正在冲锋的建奴大军。炮火如雷霆般倾泻而出,带着毁灭的力量。
以明军火炮的水平,想要用实心弹打中移动的目标并不容易。毕竟弹丸就那么大,主要还是靠动能造成伤害。然而,在绝对数量的加持下,八辆壕桥中有两辆的轮子被打烂了。爆炸的火光映照在每一个士兵的眼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
其余的弹丸射入了人群之中,瞬间血雾升腾。被炮弹击中的八旗兵来不及喊疼,就直接被送回老家见祖宗了。他们的身体在炮火中炸裂,化作一片片血肉模糊的肉块。遗憾的是,由于队形并不紧密,所以造成的伤亡有限。但即便如此,也让建奴的冲锋速度顿时慢了下来。
壕桥的轮子被打烂后,攻城队伍冲锋的速度顿时慢了下来。战场上没有备用轮子,即使有也没有时间更换。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冲啊!跟明军拼了!”在两个佐领的带领下,他们用力抱起壕桥,一边怒吼着,一边迈着沉重的步伐冲向护城河。他们的身影在战场上如潮水般涌动,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致命的灾难正等待着他们。
砰砰砰!
丁义率领的鲁密铳开火了,这是明军射程最远、威力最大的鸟铳,没有之一。炮火如雷霆般倾泻而出,带着毁灭的力量。
哪怕身穿双层甲胄,也无法抵挡鲁密铳的威力。双层甲胄本就笨重,再加上怀抱壕桥让他们的速度更慢,那些抱着壕桥的八旗兵成了活靶子,被丁义的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