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开松脸色阴沉如水,目光隐晦的一扫对面企图不良,咄咄逼人,如狼似虎的人,眼眸中有着无法压抑的怒芒。
“开松兄,你邹家垄断药业生意这么多年,可不是一点点成绩啊。这么多年你们也赚够了,所谓风水轮流转,也是时候功成身退让我张家也赚点才对啊!”张有为笑道:“一直以为我们张家在药业上举步维艰,被你邹家压得死死的,我也是没有办法,你看我张家和恒荣会的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你总不会忍心看着我们两家饿死吧?看在大家多年的交情上,今天我也不让你邹家完全退出,我只要八成的生意额,哈哈,有钱大家一起赚嘛,以后恒荣会四成,张家四成,邹家两成,我们三家联手,如何?你们赚了这么多,就让我们两家以后多赚点,这样大家和平相处,何乐而不为?”
“啪!”
邹开桑一掌拍在桌面上,手指着张有为和乔力荣,双眼圆瞪,怒芒狂闪,火爆而吼:“一开口要八成,这是让吗?你们这是明着抢,来吧,今天我们邹家就是拼到最后一个人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得逞。别说八成,就是一分你们都别想拿走。”
“开桑!”邹开松伸手将邹开桑的手压下,轻喝了一声。
“哼,你们有种就将我邹家的人全杀光了。”邹开桑手放下来,端起茶杯想喝口茶。但茶杯里没有茶水,气得他将茶杯重重的摔在地面上。
砰!
一声脆响,茶杯陡然粉碎。
恒荣会和张家的人个个立马握拳,邹家的人也是怒气冲冲。本来就紧张的气氛陡然再度升温,剑拨弩张,双方都有要暴走的感觉。
“呵呵,开桑老弟这么多年了,火爆脾气还是一直没改。”乔力荣瞥了一眼邹开桑阴笑道:“但有些事情不是脾气火爆就能解决的。现在我恒荣会和张家联手已经不是你邹家能抗衡,如果你们邹家不答应,那最后两成都未必有了。话,我今天就撩在这里了,这八成药业生意你们让就让不让也得让,惹恼了我还真以为我不敢杀人吗?这些年我们恒荣会杀的人还少吗?我们也不在乎手上多沾几条人命。让,你们邹家就还有两成,不让,那就是一成也没有,而且我保证一个月之内你们邹家没有一人能在昆明出现。嘿嘿,请别怀疑我的话,更不要怀疑我恒荣会的能力。”
“这么说是没得谈了?”邹开松本来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双眼虚眯盯着张有为,道:“姓张的,当年你张家要加入药业,你求了我三天,我一时心软让你进入了药业生意,没想到你现在竟然狠子野心。当年我真该硬起心来不让你张家踏足药业,更该当时就将你张家赶出昆明。”
“哼,说起这事我就生气,当年我几乎是要跪下求你,最后才得到那么一丁点的生意额,要不是我这些年在其它方面的生意做的还行的话,我张家也只能是在底层苦苦挣扎,每次想到那几天求你的情景我就觉得这是我人生的一大辱耻。”
张有为顿时冷笑,阴森森道:“世道便是如此,势不如人时当求,所以我当时来求你。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我张家已经壮大,恒荣会更是我们云南的第一大势力,所以你邹开松最好是知趣点,老实的让出八成生意额来,否则的话别怪我们无情了!”
“看来我邹家是无所选择了。”
盯着如狼似虎的乔力荣和张有为,邹开松猛的深吸了口气,声音冷的让人心寒。
“是的,你已经没有选择。”张有为脸庞微扬。
“既然如此,那就拼个你死我活吧,你们有什么手段,我邹家接着就是。”邹开松双拳紧握而起道:“凡事不要做绝了,凡事做绝缘份必绝。恒荣会和张家能有现在的规模不容易,但想轻易的吃掉我邹家你们也要扒一层皮,到时自然就会有其它的人收拾你们。”
“哈哈,都到这局面了竟然还想吓唬我们。”张有为哈哈一笑。“现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要么知趣的让生意,要么就是你们什么都没有,邹家从此在昆明市除名。”
“除名又如何?”邹开桑腾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来吧,不用考虑了,现在就马上开战。只要我邹家还有一个人活着,你们今天相逼之仇就一定有报应,你们将会得到最疯狂的报复。”
“乔兄,看来他们是敬酒不喝喝罚酒了。”张有为盯着邹开桑看了一眼,随后阴森一笑,转脸看向乔力荣。
“既然不能和平协商,那只好用武力了!”乔力荣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我恒荣会最不缺的就是武力,最擅长的也是武力解决问题。”,他的话音落下,手轻轻挥了一下,冷厉无情的声音从牙缝里迸出:“将他们全部绑起来,反抗者……杀!”
啊啊啊……。
就在大厅局势一触则发,恒荣会和张家要对邹家的人发难时,大厅之外突然发出让得厅内所有人皆是错愕震惊的惨叫声。
还没等大厅内的人反应过来,三道人影就出现在大厅的门口。
邹良冷笑声随之缓缓响彻:““好威风啊,但我邹家的人可不是那么容易杀得了的。”
大厅寂静一片,所有人都盯着门口的两男一女。
女的神色冷如寒霜,美貌似花,如同仙女一般。男的一个重伤,浑身是血,脸色惨白。另一个长相不算英俊,但总给人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有道不明说不清的魅力感。
这三人不是别人,自然是及时赶回的楚寒和邹良以及久泽美子。
“邹良?”
邹家人一些人惊喜莫名但又带着复杂情绪的声音继而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