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会。”谢言另一个手打他一下:“我都不在外面喝酒的。”
“不对吧。”阳顶天道:“上次去买原料,你后来好象喝了酒啊。”
“你还说。”
谢言手轻轻的在他手背上掐了一下:“那是跟你在一起,而且,你坏死了都。”
阳顶天给她掐得心中一荡,看一下边上,没人,猛地就搂着谢言,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过不敢久吻。
“你越来越坏了。”谢言也看一下周围,又掐了阳顶天一下,眸子里水波荡漾,恰如春三月的湖面。
阳顶天心中同样是春波荡漾。
谢言心中挂着配件的事,六百万呢,可不是个小数目,道:“要不,我晚上去跟那个谷科长吃个饭吧。”
“不行。”阳顶天断然摇头。
“那怎么办啊。”谢言发愁:“没事的,我又不喝酒,只是看看他怎么说,也许,他就只是要点钱。”
阳顶天知道她是真的关心他,想了一下,道:“晚上我陪你去。”
“那最好了。”谢言开心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闲话,阳顶天告诉谢言,猴子也来东城打工了。
“孙成啊。”谢言想了一下,道:“我都记不得他的样子了。”
“就一猴。”阳顶天笑:“不过现在扯长了,有点小帅,不过比我差点儿。”
他厚着脸皮胡吹,谢言便咯咯的笑。
下午下班,阳顶天先给燕喃打了电话,说他有事,让她们不要等他,然后才往谢言这边来。
谢言晚上换了条旗袍,细腰一掐,双峰如聚,阳顶天看了叹气。
谢言上车,看到他叹气,道:“怎么了?”
阳顶天眼光在她身上扫:“你这个样子,只要是男人,就不想吃饭,只想吃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