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娴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不就是个椿药吗?居然还轰动了国际?她怎么就这么倒霉?
可也变相的证实了,这确实不是件小事儿,也不是爱恨情仇那点小恩小怨的事儿了。
全世界不超过十份的东西,那肯定不是普通货色,难怪她虚成这样,可自她醒来,没有一个人跟她提过,她又哪里知道这东西这般金贵?
而朱鸿信跟她说完这些,她也只能一五一十的将这段时间可能会存在恩怨的人和事说上一说。
待她走后,办公室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朱鸿信,你这臭小子这是做什么?我不是跟你说不要找她吗?”
朱鸿信一边玩着烟一边翘着二郎腿道:“嗨,我就是找她随便聊聊,一个将表弟迷的五迷三道的女人,我好奇不行吗?”
推门进来的那个中年男人脸色阴沉,一把将人拽起,训斥道:“你少跟我打马虎眼,说吧,什么目的?”
而朱鸿信嘿嘿一笑,坐在了苏明娴之前坐的椅子上,给那个中年男人递过去一根烟道,“哪有什么目的,我是真好奇,你说颤声娇这么厉害个东西,中招的人要么死了,要么还昏迷不醒着呢,可你看看这个苏明娴,除了看上去有些虚弱以外,倒是思维流畅,逻辑缜密,可没看出半点不好来。”
那个中年男人皱着眉头,“阿信,当年那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要在参合进去了,你听到没有?”
朱鸿信听完,脸色慢慢变冷,“我知道,沈驰他自己都不上心,我跟着操什么心那,可大伯,这事儿我看可不简单---”
“知道不简单还不赶紧滚去查?在这儿耍什么贫嘴,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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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明娴出来的时候,那三个人也终于做完笔录,决定私了,这才出了局子。
“本小姐有的是钱,你要是在敢来我们学校嘚瑟招惹我,看我不扒了你的皮。”焦红珠恶狠狠的道。
而阮静捂着被打肿的老高的脸,满是不忿:“你威胁我?”
“威胁你?你也配?”焦红珠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小姐脾气,阮静怎么会是她的对手,顿时气的她脸色涨红。
“有钱了不起啊?”
“本姑娘不仅有钱,本姑娘还有人,不信你试试?”焦红珠二话不说的就怼了回去,这就是在沪市她身单影只,这要是在北地,早就把阮静的脸揍开了花,哪儿还有她在这渣渣渣跟她说话的份?
见俩人又吵的不可开交,张生赶忙将阮静拉了过来,“阿静,少说两句吧。”
阮静委屈的不行,“凭什么我少说两句?张生,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女朋友被欺负了,你不仅不帮我讨公道,刚在在警局还向着她说话,你到底什么意思?”
阮静虽然得了一笔大数额的医疗费赔偿,可她依旧气的不行,对着张生口不择言的道,“是不是吃软饭吃习惯了,连男人的骨气也没有了?呸,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
说完哭着转身就要走,她已经后悔了,这个张生当初看着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可没想到竟是个吃软饭的,想想就作呕。
可没想到一抬头正好看见了苏明娴,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指着她恶狠狠的道,“苏明娴你个贱人,你也给我等着。”
苏明娴一脸无语,我招你惹你了?打不过别人就拿她出气,真当自己是好欺负的?
于是直接伸出了一条腿,阮静也没看路,被绊倒摔了个狗啃泥,结果被一颗小石头硌掉了一颗门牙,她嗷的一声惨叫,随后满口鲜血,那样子叫一个惨。
苏明娴也是震惊,这么平整的地面,居然都能摔断门牙,果然,嘴贱,自有天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