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愿意的。”
许春艳急切地为自己的弟弟辩解。
解景玮拉扯她一下,示意许春艳别添乱。
“我愿意?哼!”
秦浼冷笑一声,看着许春艳的眸子里泛着轻蔑冷光,质问道:“我若是愿意会卸掉他的下巴吗?”
“你明明就……”
“我若是不虚与委蛇,能靠近他,让他放下戒备,趁其不备卸掉他的下巴吗?”
秦浼打断许春艳的话。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解母气得浑身颤抖。
“欺侮我的儿媳妇不成,被我的儿媳妇卸了下巴,还反过来向我要钱,真把我当冤大头吗?你们许家人真是好样的。”
“言秋,别激动。”
解父揽过解母的肩,安抚着。
秦浼继续火上浇油,看着解母,委屈的开口。
“妈,他说景四伤了腰,人废了,履行不了夫妻生活,他要好心代劳,我气不过,卸了他的下巴,让他闭嘴,我错了吗?”
“……”
众人,这是好心吗?简直其心可诛。
解景琛不发一言,头顶阴云密布。
站在窗户下的解景玮,看着解景琛的目光里满是同情,伤了腰,人废了,履行不了夫妻生活……这些字眼无疑不是在挑衅男性自尊。
景四娶的这个媳妇,真是……斜睨着自己的媳妇,娶个冷若冰霜的媳妇,真好。
“媳妇。”
解父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媳妇。
景四被羞辱,他虽气愤,却不担忧,景四伤了腰,这是事实,最坏的结果,不能人道,却不会丧命,他的儿子众多,不是非要景四为解家传宗接代,只要秦浼不介意,只要景四不自卑,就没什么问题。
他担心的是自己媳妇,言秋人美心善,尤其是对他和前妻生的子女很宽容,为了家庭和谐,容忍二儿媳妇的娘家人,她一味的容忍换来许家人的得寸进尺。
解父心里清楚,宽容也是有限度,孩子们就是她的底线,一旦触及到她的底线,后果很严重。
解母红唇微微一勾,噙着邪冷的佞笑,拿起一旁的手提包,踩着高跟鞋,迈着优雅的步伐。
“言秋。”
解父暗叫不妙。
“解建国,今日你若是阻止我,我们就离婚。”
解母的声音并不高亢,却透着一股子威严的肃然,竟比暴跳如雷更让人畏惧。
听到“离婚”
两个字,解父脸色一变,手僵硬在空中不敢将人抓住。
离婚,杀伤力很强,不仅杀解父片甲不留,其他人也是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