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想将他推开,考虑到自己的手脏,白衬衣可不好洗,手即将要触碰到他的白衬衣时,秦浼快速收回手。
“拿来。”
解景琛伸手,掌心向上。
“什么?”
秦浼不解。
“火柴。”
解景琛垂眸,盯着她手中拿着的火柴。
秦浼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将火柴放到解景琛手心里。
解景琛先将引火的柴点燃,见木块燃起,再放煤炭,煤炭燃了,秦浼立即将药罐放上去。
“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秦浼挥着手,像赶苍蝇一样赶解景琛。
解景琛脸色一沉,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真现实,利用完他后就弃掉,毫不留情。
“其实你不用亲自给景七煎药,你配好药,让景五煎熬就行了。”
解景琛说道。
秦浼抬眸,瞥解景琛一眼,目光又回到药炉上。
“不是景七的。”
解景琛眸光轻闪。
“那是谁的?”
“你的。”
秦浼没看解景琛,错过了他脸上的表情变化。
解景琛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速,嘴角上那抹苦涩的笑已经变成愉悦,心里仿佛被人强行灌了蜜糖,甜腻的味儿让人心情舒畅。
不知是心理作祟,还是其他原因,反正解景琛觉得,景五熬的药没有秦浼熬的药更有药效。
秦浼煎药时和她针灸时一样,严谨又专注,浑身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解景琛,这药有些特殊,你服下后,身体有什么变化,你要如实告诉我,绝对绝对不能对我有一丝隐瞒,否则,后果自负。”
秦浼郑重其事地提醒道。
“特殊?”
解景琛抓住重点。
秦浼抬头,凝望着解景琛,她坐着,他站着,他宛如王者,她宛如奴隶。
“你能别站着跟我说话吗?你这样会给我带来压力。”
闻言,解景琛没有迟疑,蹲下身体,身高差距是硬伤,解景琛蹲下来也比她高,他们之间想再平视有点儿难。
“可以说了吗?”
解景琛催促。
“就是……可能……应该会……那个啥啥啥,嗯,你懂的。”
秦浼有些难为情,脸颊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