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霸占景七的屋,霸占景七的床,还想让解景琛抱,真把解景琛当她的女婿了吗?
“你叫谁老巫婆?”
张姨妈也不忍了,秦浼叫她张妈,她都觉得逆耳,现在又叫她老巫婆,她在解家几年?秦浼才嫁给解景琛多久?
别说这些晚辈,就是解建国和乔言秋对她说话都要客客气气地。
“叫你,怎么?没听见吗?”
秦浼眸底凶光乍现。
“你……”
张姨妈气得浑身颤抖,怒火中烧,看向解景琛,颤抖的手指着秦浼。
“景四,你就放任她对我不敬吗?”
解景琛双眸微凝,语气深冷。
“张姨妈,你是仆,她是主。”
他这话将两人的身份表达得很明确,张姨妈是仆,秦浼是主。
张姨妈的脸色很精彩,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春艳信中有提醒,景四这个媳妇很厉害,不可小觑。
张姨妈能在解家住下,懂得审时度势,不会与解景琛硬碰硬。
“是我的错,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妈……”
“闭嘴。”
张姨妈斥喝一声,怀中的胡宛儿识趣闭嘴,张姨妈温柔的目光看向解景珊。
“宛儿,景七不愿意你与她住一个屋子,不屑你的照顾,算了,景七有亲嫂子了,疏远我了,没事,走,宛儿,去我的屋睡。”
秦浼见张姨妈能屈能伸,没多说什么,收起匕首还给解景珊,提起地上的行李,在张姨妈扶着胡宛儿出屋前丢了出去。
“秦浼。”
胡宛儿怒吼一声。
张姨妈扯了一下胡宛儿的胳膊,看着秦浼讽刺道:“好大的主人架势。”
解景琛那句,你是仆,她是主,很有杀伤力。
“仆就是仆,主就是主,别妄想鸠占鹊巢。”
秦浼声音冷冽,一丁点面子都不给她们母女。
张姨妈没接她的话,意味深长地看秦浼一眼,放开胡宛儿,提起被秦浼丢出去的行李,带着胡宛儿去她的屋子。
张姨妈的屋子,在解母和解父屋子的右边,左边是堂屋。
“景七,没事吧?”
秦浼看着解景珊,眼底染上一抹忧色。
解景珊摇头,勉强朝秦浼挤出一抹微笑。
“四嫂,我没事,别担心,对了,四嫂,你的眼睛没事吧?”
“没事,滴几天眼药就好了。”
秦浼的左眼有些睁不开,刚刚只顾着输出怼人,将受伤的左眼抛之脑后。
解景珊松了口气,看了一眼秦浼有些红肿的左眼,说道:“四嫂,我累了,想要休息。”
“那你休息。”
秦浼没多问,走出屋子,关上屋门。
秦浼也累了,回屋倒在床上,解景琛先洗手,给秦浼滴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