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浼,公鸡打鸣声不只吵你一人。”
解景琛提醒道,秦浼一愣,情绪瞬间没那么激愤了。
她去把公鸡给宰了,皆大欢喜,凭什么啊?助人为乐也要看对象,比如说,许春艳。
反正她不上班,白天可以睡觉,其他人就未必了。
公鸡是张姨妈从乡下带回来的,张姨妈才回来第一天,秦浼想看看他们到底能忍受多久。
纵使解家人可以忍受,其他离得近的街坊邻居呢?
院子里的公鸡,张姨妈若是不处理,只会引起公愤。
“关灯。”
秦浼对解景琛说道,躺了下来,盖上被褥,听着公鸡打鸣声,突然觉得公鸡打鸣声也没那么刺耳了。
解景琛嘴角扬起一抹弧度,拉了一下电灯线关灯。
睡意没了,秦浼开口说道:“解景琛,我们来打个赌,谁会最先忍受不住。”
“赌注是什么?”
解景琛饶有兴趣的问。
“钱。”
秦浼侧眸,屋里漆黑一团,看不到解景琛的脸,却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多少?”
意料之中,解景琛感觉秦浼对钱情有独钟,如果有人想要买他,估计秦浼都会将他给卖掉,半点不带犹豫的。
“十张大团结。”
秦浼杏眸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公婆给了她钱,小姑子也给了她钱,身为老公的解景琛,没给她钱。
说解景琛吝啬,给她买东西的时候,掏腰包很爽快,说解景琛大方,工资不给她保管,存折也不给她,现金还是不给她。
最气人的是,她给景七治腿的诊费,他都不兑现,说是先欠着。
“可以。”
解景琛爽快答应,钱多钱少,他没意见。
秦浼摩拳擦掌。
“那你赌谁先扛不住?”
“二嫂。”
解景琛说道。
“许春艳?”
秦浼一愣,很是意外,相比许春艳,秦浼觉得解景珏先扛不住的几率更大些。
“为什么会是她?”
解景琛抿唇一笑,没回答秦浼的问题,反问道:“你赌谁?”
秦浼陷入沉思了,以她对解景琛的了解,他会赌许春艳不是没有原因,可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是许春艳呢?
张姨妈是解景玮的亲姨妈,他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拆谁的台也不能拆张姨妈的台。
“我赌景五。”
秦浼说道。
“你确定?”
解景琛给她机会重新决定。
不确定,秦浼却嘴硬的点头。
“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