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姜妧姎打着哈哈,“我不过是养胎无聊,去参加了场再寻常不过的宴会。”
姜妧姎强调了再寻常不过几个字眼。
“再寻常不过?”容予的眼睛眯成一条危险的直线,他捏紧姜妧姎洁白的下巴,“姎儿口中的再寻常不过的宴会,便是以选下一任夫婿为目的的再寻常不过的宴会?”
“为夫若是晚去片刻,说不定喜酒都喝上了。”
姜妧姎笑得谄媚,墨瞳转得飞快。
“哪能啊!他们哪有夫君好!”
“我这去看了一圈,才发现自个是顶顶有福气的,拥有全天下最好的夫君。”
“他们不论样貌还是品行,亦或是才学,都远远比不上夫君。”
“即便再选一次,我也还是选夫君!”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她平日最是看不上溜须拍马之人,没想到有一天,她也需要靠这一招来缓解夫妻矛盾。
“还选为夫?”容予反问道。
姜妧姎点头如捣蒜!
“可为夫怎么听闻今日宴会中姎儿可是说都很好,姎儿选不出来?”
“需要为夫去把今日赴宴之人叫过来,我们当面对质吗?”
容予的音质清冷,细听之下却能听出他明显压抑着怒气。
怎么这厮今日这般不好哄?
“不用不用,夫君今日这么折腾他们,他们日后怕是不敢见我了!”姜妧姎傻笑。
今日被容予记上名单的,散衙时听闻父皇做出了批示,全部罚俸半年。
罚俸半年倒是次要的,毕竟能去赴宴的,有几个是缺钱的主?
重要的是因为此事在父皇面前和都察院那边闹了个没脸,日后这件事怕是上了他们人生的耻辱柱!
“为夫怎么听着姎儿的语气甚是惋惜啊?怎么瞧上哪个了?是能七步内写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周柏屿周大人?还是会弹奏出精妙绝伦的高山流水的周希衡?亦或是身材有料的宴知行宴大人?”
容予说话夹枪带棒的。
不过他没提薛怀安和谢昀,想来是他们二人跟他解释过了。
看来今日很难跟他解释清楚了,即便说了,他在气头上也不一定会信。
那就用做的!
她伸手扯住容予的腰带,夜色中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封。
两只手滑至他的胸前,将他的外衣和里衣一并除去。
她的手在他的胸前游移着,吻上了他的薄唇。
容予偏头一躲,他冷声道,“姎儿想对为夫用美人计?为夫不吃这一套。”
“今夜姎儿必须同为夫说清楚,不然这事没完!”
态度是不容置疑的坚定,只是音调中听起来有一丝颤意。
姜妧姎抿唇一笑,“不吃这一套?”
她推了容予一把,容予没有防备,倒在床上。
姜妧姎眼明手快翻身跨坐在他身上,她向后摸索了一番,解开了自己小衣的系带,小衣被透过红绡帐扔在地上。
“那这样呢?”
姜妧姎抓起容予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俯身亲上了容予的下巴。
“这是姎儿给为夫道歉的方式?”容予沙哑着嗓音闷声道。
姜妧姎抬起头,双眸中湿漉漉的,满眼含情,“夫君接不接受嘛~”
“为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