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德清闻言,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好,云央啊,送他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别耽误了正事。”
陈震南被宋云央扶着离开大厅,出了刺史府后院,他的身体忽然变得挺拔,仿佛从未沾染半分酒意。
宋云央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不是喝多了吗?怎么,刚才是装的?”
她的眉头轻蹙,不解地盯着陈震南,他眼神清澈,哪有半分醉意朦胧。
陈震南微微点头,浅笑着解释道:“我就是装的,现在的酒对我而言,味道虽然不错,但度数并不高,还没到喝醉的程度。”
宋云央浅浅笑了笑,她明白陈震南这么做,无非是想让自己父亲开心一些。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这个男人,总是这样细心周到,让人不得不爱。
陈震南回房休息,一夜无话,直到转天早上,陈震南忽然被宋云央的声音叫醒。
他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翻身下床推开房门,发现宋云央脸色颇为焦急,手中正拿着一道奏折。
“怎么回事?”陈震南的睡意瞬间消散。
宋云央急忙解释道:“是云明那边出事了,之前那个格林伯格卷土重来,这次带着数十万教徒,已经对西南边境形成了合围之势。”
陈震南闻言微微皱眉,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格林伯格不是在李广义手中吗?怎么会卷土重来?李广义放他走了?”
宋云央微微摇头:“我也不清楚,但这奏折确实是云明送来的,说形势紧迫,西南正在准备迎战,但担心大战一开人心浮动百姓遭殃,这才上奏折想问问你怎么办。”
陈震南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找死的又来了,这是成心不想让我结婚呐,云央,咱们恐怕得去西南一趟了。”
宋云央眼中满是担忧,急忙点头:“弟弟的性格我很清楚,要是感受到威胁的话,肯定会带着大军与格林伯格交战,到时候必定死伤无数。云明虽然失去右臂,但也肯定会亲自上阵,我担心……”
陈震南能明显感觉出宋云央的焦虑和不安,连忙翘起嘴角,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况且还有我特战队的上百号人在那边。”
说完,陈震南急忙穿好衣服,大步流星地去找严世宇。
虽然他想让严世宇这个队长休息几天,但时不我待,没时间休息了。
“世宇,准备枪支弹药,明日出发,去大周西南边陲。”
严世宇闻言一愣,不用想就知道又出事了,说了声遵旨后便转身带着特战队的人上了翠明山。
陈震南心中有些气愤,本以为天下初定,自己举行和宋云央的大婚,然后就可以着手开始改革的事情了,没想到又有人找事。
宋云央缓缓走到陈震南身后,轻轻拉起他的手。
“南哥,刚才是我太敏感了,别因为我乱了方寸,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陈震南闻言急忙转身,忍不住轻笑一声:“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敢在我要结婚的时候找死,我一定送格林伯格去见他的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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